31 集

网罗世界各地作家的短文,诵读为声音,弥补你无从下手的阅读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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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罗世界各地作家的短文,诵读为声音,弥补你无从下手的阅读好习惯

    快乐人的衬衫--伊塔洛·卡尔维诺

    快乐人的衬衫--伊塔洛·卡尔维诺

    快乐人的衬衫 
    伊塔洛·卡尔维诺
    一个国王有一个独生子,国王很疼爱他,视若掌上明珠。可这个王子总是郁郁寡欢的,整天整天地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
    "你还缺什么吗?"国王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我也说不清,爸爸,我自己也不清楚。"
    "你恋爱了?如果你想要哪个姑娘,告诉我,我会安排你们结婚的,不论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王的女儿,还是最穷困的农家女子,我都可以给你解决!"
    "不是,爸爸,我没爱上什么人。"
    国王想方设法为儿子开心解闷。戏剧、舞会、音乐、歌曲;但毫无效果,而且王子脸上的红润一天一天消退。
    国王只好发出命令,从世界各地来了许多最有学问的人:哲学家、博士、教授。他让大家见了王子,然后征求大家的意见。这些人退出去想了想后,又来见国王,说:"陛下,我们想过了,并研究了星象,必须这样做:找到一个非常快乐的人,这个人,从无烦恼,也无奢望,然后把他的衬衫跟王子的交换一下就行了。"
    当天,国王就派出使者到世界各地寻找这个快乐人。
    一个神父被带了回来,国王问他:"你快乐吗?"
    "很快乐,陛下。"
    "那好。你愿意成为我的主教吗?"
    "那可太好了,陛下!"
    "出去!快滚出去!我找的是一个安于本分的幸福的人,而不是一个不满于现状的人。"
    国王又开始等待下一个快乐的人。他听说邻国有一个国王,那真是又幸福又快乐。他有一个善良美丽的妻子,子女成群,曾在战争中打败了所有的敌人,现在国泰民安。满怀希望的国王当即派出使者去向他求讨衬衫。
    邻国国王接待了使者,说:"对,对,我什么东西也不缺,可悲的是一个人拥有了一切,却还得离开这个世界,抛弃这一切!每次这样一想,我就深感痛苦,夜不能寐!"使者一听,觉得还是回去吧。
    国王一筹莫展,只好去打猎散心。他射中一只野兔,以为可以抓到它了,可没想到,野兔一瘸一拐地逃走了。国王便在后面追了过来,把随从都甩在后边老远。追到一处野地,国王听见有人在哼着乡村小调。国王停下来,想:这么唱歌的人一定是个快乐的人!就寻着歌声钻进了一座葡萄园,在葡萄藤下他看到一个小伙子边摘葡萄边唱着歌。
    "您好,陛下,"小伙子说:"您这么早就到乡下来了?"
    "好小伙子,你愿意让我把你带到京城吗?你可以做我的朋友。"
    "啊,啊,陛下,不愿意,我一点也不想去,谢谢您。就是让我做教皇我也不愿意。"
    "那是为什么,像你这样一个棒小伙子……"
    "不,不,跟您说实话吧,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快乐,我很满足。"
    国王想:我总算找到了一个幸福的人啦!"年轻人,你帮我一个忙吧。"
    "陛下,只要我能做到,我会全力以赴的。"
    "你先等等。"国王欣喜若狂,跑着去叫那些随从:"快过来!快过来!我的儿子有救了!我的儿子有救了!"然后他把随从们都带到了小伙子这里,说:"好小伙子,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但你给我,给我……"
    "什么东西,陛下?"
    "我的儿子就要死了,只有你能救他。来,你过来!"国王抓住快乐小伙子,解开他外衣的扣子。突然,国王僵住了,手耷拉了下来。
    这个快乐的人没有衬衫。

    • 5 分钟
    爱情的三个瞬间--叶倾城

    爱情的三个瞬间--叶倾城

    爱情的三个瞬间  
    叶倾城

    她一生的爱情,不过是三个瞬间。
    第一个瞬间,发生在大二的课堂上。她与邻座的安庆男生聊得十分投机。他知道她是武汉人。快下课的时候,他问:“我以后到武汉玩儿,去找你,好不好?”她说:“当然好。”顺手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草草画张地图给他。
    第二个瞬间,是在毕业时的火车站上。歌着,酒着,挥手着,泪着,送走一个同学又一个同学,最后的站台上,只剩下两个人。北方的后半夜,六月也是凉的。星子都黑的时分,他突然说:“你知道吗?我一直爱着你。”
    她惊愕地抬头,看见他的脸,刹那间,恍然明了,何以那些看见他的日子,便连阳光也格外灿烂。她几乎想要狂呼:“我也是呀。”但火车呼啸而来的声音吞没了一切。
    她向安庆写下一封又一封的信,却无一回音。是地址错误?还是……一颗错误的心?以为自此以后,便是两不相忆,却在深夜梦见他向她走来,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却只是哀痛地、静默地转过身去……她大惊而起,长坐至黎明。
    而第三个瞬间,是六年后了。她新婚燕尔,去上海度蜜月。温厚的丈夫无论如何也不明白,她何以一定要安庆停留一天,寻访一位老同学。
    而他给过她的地址,街都已拆迁。尘灰茫茫的街头,他们不知找了多久,问了多少人,才有一个男孩诧异地说:“他是我哥呀。”
    隔了六年的时光重逢,却恍如清晨刚刚分手。他淡淡地问:“来了?”她亦回:“来了。”
    还是生分了,只聊几句闲话。他的工作不算好。他笑一笑:“我差一点儿就去了武汉。工作关系都安排好了,我父亲……去世了。家里母亲、弟弟……没走成。”
    ———那也就是她梦到他的时候吧?
    才坐了一会儿,黄昏便在刹那间来临。见丈夫低头看表,她起身告辞,说着惯常的客套话:“来武汉,到我家玩儿。你知道地址吗?”他说得平常:“我知道。”回身拉开抽屉,从最上面取出一张纸———
    那是六年前,她信手撕下的一张纸。墨色早已褪得极淡,却有一颗箭头,依然清晰地指向她的家……只是三个瞬间啊,便收拾了她一生的情爱。

    • 3 分钟
    家有名妻席慕容 刘海北

    家有名妻席慕容 刘海北

    家有名妻席慕容 刘海北


    在念高中的时候,有一天大姐命令我画一个女人。在当时,我的美术成绩高低起伏很大。凡是成绩优异,甚至包括了一次比赛冠军在内的作品,都是大姐代为捉刀的杰作;凡是成绩低的,都是地道的拙作。我想此时大姐命令我画一个女人,一定是不存好心,要出我的洋相。于是顿时不服气起来,拿过纸笔精心地画了一个女人。大姐接过去一看,笑着说:“你将来一定怕太太,不是怕她凶就是怕她出名。”我问她为什么?她解释说:“因为你画的女人特别壮而且大。”虽然我当时对她那一套心理测验一点也不服气,可是从此在心里种下了一些隐隐的忧虑。进了大学,才发现自己不敢对女同学讲话。尤其是面对漂亮的女同学,简直舌头发硬,浑身发抖。尤其是听过一些唐璜型同学的自白,更是把我吓坏了。从他们那里听到的,是挫败多于成就。的确,那时代男性人数比起女性多得多了,年轻的女孩子气焰甚高。要想追到一个女朋友,最少要通过耐力、智力、定力和财力四大测验。听到先进们这些经验谈,真使得我望女孩而却步。于是每逢假日,干脆躲在家里。出国进修以后,失去了家的保护,同时又感到女孩子实在可爱,只好鼓起勇气来面对女孩子。正当我武装自己准备面临四大考验时,居然发现女孩子并不像传说的那么可怕和不讲理。尤其是比我们晚四五年毕业的女孩,和我们同时期的女同学们已大不相同。这些年轻的女孩会自费和你一同去吃饭、看电影。她们已经把自己提升到和你平等的地位了。当然,那时并没有料到“名妻”就在这些女孩子中。在最初和她交往的时候,发现她最具北国气质――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从心到口是一条平坦笔直的大道,没有一丝拐弯抹角。对我这一个既缺乏经验,而勇气又稍嫌不足的逾龄学生来说,真是最理想的对象。“来电”以后,想到的当然是婚嫁问题。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了九成半以上的把握,她将来不会对我太凶。可是她是不是会出名呢?于是心中一盘算,她是学油画的,环顾世界各国,看画的人口毕竟有限,要想靠画出名谈何容易!于是下定决心,非她莫娶。回国以后,名妻最初安分地作画,开画展,虽然名字也上了报,并不见得出了什么名。在这个时期,她也非常珍视她的诗才文才,偶有感触,都记在记事簿里。有一天,她灵机一动,画了一张油画并在其上题诗一首,后来这张油画在展出时居然相当轰动――那首诗得到很多好评。食髓知味,除了在画上写诗以外,还在一幅较大的油画上写了散文。从此以后,杂志出版界开始接受她的诗和画,并且常有稿约。而后,她的散文和插画,经常在报端和刊物中出现。从此她以画挤进了文艺界。因为文艺读者的人数远远地超过了看画人口,她真的成为我的“名妻”了。最初名妻每写完一首诗,都先给我看一遍,问我懂不懂,看不看得出来她想借这首诗表达什么。有一天打开电视,正在播放国文高中教学,授课的也是和她在同一学校执教的女同事,所以就听上一听。那天的课目是白居易诗,说是白居易每成一诗,一定先请一位老妪过目,如果老妪看懂了,才算真正的完成,否则一定要改到她看懂了为止。于是我明白了,我的功用居然和那位老妪一样。妻子出名,的确会引起一些窘事,以下略述一二。名妻不在家的时候,总是我接下电话,请对方交代要转达给名妻的讯息。就有那么两三次,对方问我是谁,我回答说我是名妻的先生,对方顺着说:“席先生,

    • 11 分钟
    刻在树上的记号 都筑道夫

    刻在树上的记号 都筑道夫

    刻在树上的记号 
    都筑道夫
    六年之间,东京已变成到处都是汽车。而且,居然会有汽车开到人行道上来,这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就在这大吃一惊的一刹那,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林田幸造,紧紧地搂住吉冈,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好容易才服满了刑期,但是,在刚刚成为一个自由人,还不到三个小时的当儿,却又变成一个不能自由行动的人,这真是一个极大的讽刺。看来吉冈只不过是脚部骨折,而林田,他自己也明白,伤势是十分严重的。就在医院动手术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是要死的了,但是,就这样死掉,我是死也不瞑目的。听到我说话吗?吉冈。你大概很快就会好起来。我有个最后的请求,请一定要答应我。” 

    在夜深人静的病房里,林田一面强打精神,一面吃力地同邻床悄悄地说。 

    “在名古屋,我有个女儿,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能把我的钱送到她手里,就分给你三分之一。即使三分之一,也有一百三十三万。这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女儿的住址。” 

    林田拿出那张纸条。吉冈用手接过来说:“这么多钱,放在什么地方?” 

    “埋在地下,用油纸包着,分做两包,总共有四百万。虽然是埋在繁华的东京,但那里和乡村一样,十分偏僻,要走很远的路,是一个有梅林的地方。” 

    林田详细地交代了埋钱的地方之后说道:“钱是埋在梅林中的一棵树根底下。树上已经做了记号,你就放心吧。即使是细心的家伙看到也不会产生怀疑。这个记号是刻在树上的一个图案:一颗心上面插着一支箭。这支箭的箭羽,上面是四根毛,下面是三根毛。这就是识别记号的标志。” 

    “四百万,是一万元一张的钞票,四百张吗。” 

    “是一捆一捆的四十捆。那个时候既没有一万元一张的,也没有五千元一张的钞票。” 

    “这就是你犯案因而被捕的那笔钱吧?一直藏到现在,真了不起啊。我可以把钱送给她,但是,要分给我一半。” 

    “没有办法,就这样吧,不过,要是你不送去,我就变作厉鬼来找你算账。不信,就试试看。” 

    林田的声音,充满了信心。这是一笔让他朝思暮想,死也忘不了的钱。原来是两人合伙抢来的。他的同伙在作案的第二天,因为拒捕被开枪打死了,他这次不过是为了搞到远走高飞的路费才去作案的,但是没有成功。实际上,真正独吞这笔巨款的人正是林田本人,而已死的同伙是无法在法律上提出异议的。 

    “好吧我一定给你送到。” 

    就这样,吉冈答应了林田。但是吉冈的伤却一直没有治好,好容易才出院,却正赶上一直以为自己受了重伤的林田也在同一天出院。林田一出院马上就说:“前些日子,咱们讲的那些话,你就把他忘了吧!”但是吉冈不同意。当天晚上,他们住在一个简易旅馆里,第二天匆忙地赶往车站,在旅馆里,在路上,林田又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哀求吉冈,可是吉冈却一边甜甜地笑着,一边坚持非要一半不可。在车站的站台上,他说:“难道分一半还不行吗?这笔钱,我要是想全部恭领,也不是办不到的。” 

    冷不防,林田一下子把面带奸笑的吉冈推倒在铁路上。不消说,他是瞄准了火车进站的那个时刻。在一片混乱之中,林田溜出了车站。当他按着计划好的路线,走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然而,非但没有发现自己做的记号,就连梅林本身也没有找到。他向过路的人很随便地打听了一下。回答是:“啊,你问的是挖出巨款的那一片梅林吧。瞧,盖了新房子的那一带,就是原来的那一片梅林。” 

    六年之

    • 5 分钟
    一种深久的不安 乔叶

    一种深久的不安 乔叶

    一种深久的不安
    乔叶
    有时候,走在街上,看见穿得很破的收废品的老人,骑着锈迹斑斑的三轮车,摇着牛皮纸扎成的拨浪鼓,在绿草如茵的大街上,一脸灰尘,我就会觉得不安。看见卖水果的小贩,小心地拎起一串葡萄,把那些裂了口的果子仔细地摘下,然后把它们最大最好的那一面朝外码好,在深秋的薄暮里用芭蕉扇赶着聚拢过来的蚊蝇,我也会觉得不安。看见人力车夫坐在树荫下,寂寞地抽着烟,眼神却毫不懈怠地关注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仿佛要在第一时间的信息里捕捉到他们的乘客,我还会觉得不安。 


    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每月赚多少,有几个孩子,住在什么地方。除了从表象上对他们职业生活有一点认识,我对他们一无所知。可我就是无法抑制自己对他们的这种不安。他们也是有幸福的,我想。生意顺畅的时候,年节团聚的时候,雨天憩息在家里喝点小酒的时候……我相信他们的快乐,也欣赏他们的享受,可我还是感到不安。而我不安的原因听起来竟是这样的矫情和可笑——因为我的物质生活比他们富足。 


    精神生活充满了主观性和不确定性,是不能比较的。我知道。可物质生活上我确实比他们富足。每当我掏出钱夹去消费时,就不由得会想到他们。一件专卖店里的名牌T恤,一道豪华饭店里的特色佳肴,一辆已经在路边等候的帕萨特出租车……每当我把目光投向这些昂贵的事物上时,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忐忑和心虚,仿佛我在无形中欠了他们什么,而不能无所顾忌地去花这些其实是自己一分一角挣来的钱。 


    有很多人的物质生活都比他们好,也比我好,我知道。我只是平民百姓中的一分子。然而即使是平民百姓,也有三六九等。我不是最低的一等,也不是最高的一等。作为最低等时,我一定不会甘心。但是当我看到真的还有那么多人在我的界线之下生活时,我却无法对自己理直气壮地说:“花自己的钱,想他们干什么,比你过得好的人多着呢。”


    似乎是有些神经,有些自作自受。仿佛他们都是我多年以前的亲人,我今天的生活是踩在他们的肩膀上才拥有的。可细细想来,难道不是吗?我的上几辈的亲人中谁没有和他们一样在最狭窄的空间里挣扎过?谁不是和他们一样为了最基本的生计奉献着自己最浓稠的汗水?他们中有多少人敢去问津“梦特娇”的标价?有多少人摸过五星级酒店里的紫檀雕筷?有多少人会识别“蓝鸟”和“奔驰”的标志?作为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我怎么能够容许自己这么快就割断我和他们之间最本质的那种血脉关联? 


    我做不到。鲁迅说过,生存不是苟活,温饱不是奢侈,发展不是放纵。而我已经看到有太多的人正在奢侈和放纵中苟活着,我不想这样。我常常会问自己:有必要穿这么好的衣服吗?有必要吃这么贵的菜吗?有必要坐这么好的车吗?答案常常不是肯定的。那么,我就会坚定地和这些东西远离,去作一种最经济的选择。 我不评价别人的消费。这是个性化的时代,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所以,我只尽力来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的欲望随着时尚的标准而高涨。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离那些底层的人们更远,同时也让心灵获得最质朴的感知和最踏实的抚慰。

    • 4 分钟
    孩子和婚姻 尼采

    孩子和婚姻 尼采

    孩子和婚姻
    尼采
    兄弟,我单独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如探测之铅坠,我可据此了解你的灵魂。


    你年轻,渴望孩子与婚姻,但我问你,你有资格渴求孩子吗?你是胜利者吗?你战胜自己了吗?你能控制感情吗?你可以主宰你的美德吗?你的渴望是动物般的需要呢,还是孤独或内心冲突的表现?


    我希望你拥有胜利和自由后再渴望孩子,你应当为自己的胜利和解放树立活的纪念碑。你所树立的要超越你,不过你要首先树立自己公正的灵魂和肉体。


    你不仅应当繁衍后代,自己也应努力向上,也许婚姻可以帮助你。你应当创造更高的身体,这是运动的开始,是自然转动的轮子。总之,你要创造一个创造者。


    我把婚姻称为双重意志,它要创造比创造者更高的创造者,互敬如宾,婚姻就是对这种意志的贯彻。让这个成为婚姻的意义和真理吧。


    但是那些众多的多余人所称的婚姻,我应称之为什么呢?是两人的灵魂的贫乏、肮脏、可怜的自满!


    他们称之为婚姻,是天作之合。我可不喜欢那多余者的天堂,我不喜欢那些网在天堂中的动物。


    那个蹒跚而来要祝福尚未婚配者的上帝也离我很遥远,不要嘲笑这样的婚姻,哪个孩子没有理由为其父母哭泣呢?


    这个男人看上去很有意义,他老于世故,但当我看到他的妻子时,我感觉世间就是一个疯人院。当一个圣徒与一只鹅成为配偶时,我希望尘世猛烈地震动!这个人像英雄一样寻求真理,最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小小的不太漂亮的谎言:他称之为婚姻。那个人有选择、有保留地与人交往,有一天他永远地宠坏了他的同伴时,他就称之为婚姻。另有一个人在寻觅有天使般美德的女仆,但他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女仆,而且他也需要变成一个天使了。


    我发现所有的人买东西时都很小心,他们的眼睛表现地很精明,但他们在买妻子时却很糊涂。许多短暂的愚蠢的行为,就是你们称之为爱的那种,往往以婚姻而结束,代之以更长的愚蠢的行为。


    所谓的爱,但愿是对受难与被蒙蔽的同情,一般说来,是两个人的彼此照亮。即使是最好的爱也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微笑和一个痛苦的热情,它可以照亮你前面的通往高处的路。


    某一天你要超越自己去爱,首先学会去爱,而且你必须喝下那杯爱的苦酒。即便是最好的爱中也有苦味,因此就激起你追求超越、追求创造的渴望。


    创造者的渴望,对超人的向往,我的兄弟,这是你对婚姻的意志吗?我称之为神圣的意志,神圣的婚姻。

    • 3 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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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满分 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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