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本のエピソード

来自法国巴黎的三位留学生:学习法国文学的潘浮力,学习电影的凭克和学习心理学的高潭,从不同的角度切入关于生活和自身的反思与探讨。

把碗洗‪碎‬ 把碗洗碎

    • 社会/文化

来自法国巴黎的三位留学生:学习法国文学的潘浮力,学习电影的凭克和学习心理学的高潭,从不同的角度切入关于生活和自身的反思与探讨。

    014把碗洗碎X迟到仪式|命名的权力与呼唤的力量

    014把碗洗碎X迟到仪式|命名的权力与呼唤的力量

    这一期,是把碗洗碎和把碗洗碎的好朋友、人类学博士在读的猫尔架最近新上线的播客《迟到仪式》的合作节目。
    从动画《夏目友人帐》、《死亡笔记》到游戏《神界原罪2》,世界各地的流行文化创作都视名字为拥有某种魔力的存在,一个人的命运和ta的名字似乎有种分不开的关联。参与这个讨论的猫尔架、凭克和潘浮力都因为种种原因和自己的名字曾经或依然处于一个充满张力的关系。而没有人能够在出生时为自己命名,在被取名的时候,我们也被包括在与他人的联结之中。 名字的诞生往往承载了对一个新生儿的寄托。有时候我们希望美好的品质通过名字被赋予给孩子,有时候则是故意给孩子一个“贱名”,起到保护的作用。而一旦一个人有了名字,ta就从“任何一个人”变成了某一个“具体的人”。学习自己的名字也是每个人认识世界的第一步。 凭克的取名故事则体现了命名是一种需要争取的权力,它可能是发生在父权和母权之间的斗争,决定将来一切行政手续上白纸黑字的大名。但是在大名之下我们依然有使用其他名字的空间。 猫尔架的本名长达数十年高居00年代新生儿名字排行榜的前十,从小到大的重名经历曾经会让他向往拥有一个独特的名字。潘浮力则曾经希望自己的本名体现更多的文化属性。 另一方面,名字的运用场景是多样的,我们也会在不同的情形下使用不同的名字,比如我们三人都选择在这里以网名示人。很多人都有一个以本名为基础的外号,学校生活中被取贬义的外号会显得更加有羞辱性。但是和朋友相称外号又是亲密的体现。 潘浮力小时候在地震中的遭遇体现出在极端情况下,名字可能是我们身而为人最基础的标识。而对于跨性别者和在集中营中死去的俘虏,受害者的名字甚至很难以妥当的方式被铭记。 很多女孩的名字体现了重男轻女的倾向,越来越多的“招娣”们开始拥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自我命名,去寻求一个与她们的自我更加接近的名字。 而在留学、流动的新背景之中,我们都接触到了更多不同的名字,也必然要经历自己的名字被简化、错写与误读。有时我们会提供一个更容易读的名字,有时候我们要求自己的名字相对正确地被呈现。 除此之外,明星的艺名、电影的不同语言片名转换也是我们关于名字观察的一部分。《当我望向你的时候》和它的英语片名《Will you look at me》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句子,而《怪物》在法国的片名《Innocence》似乎抹去了它原本的意义。 总而言之,名字为流动、多面的自我提供了相对的稳定和持续性。我们希望大家都能拥有面对和处理与自己名字关系的信心和动力。 5:56 什么时候可以取名字 9:49 凭克的两个名字 15:02 拥有一个00年代超流行名字是什么体验 19:52 名字的性别化特质 24:05 欧美人会从神话、《圣经》中选择已有的字母组合 26:51 在法国学习新名字的读法 35:07 你们会在网上搜自己的名字吗? 44:47 用八字算一个新名字 55:42 潘浮力在地震中感受自己的名字 1:04:55 最新流行中文名趋势和性别分布,“子涵”是一个非二元名字 1:08:10 法国华裔子女名字的断代 1:11:10 我们的星巴克名字 1:13:06 日常经历名字被打错 1:15:23 你是quing card吗? 1:18:35 电影的不同名字:《当我望向你的时候》《怪物》 1:22:05 怎么给自己的播客取名字 【参考内容】 The Anthropology of Names and Naming, Gabriele vom Bruck & Barbara Bodenhor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1 時間25分
    013|我获得了比恋爱更美好的体验:我疯了

    013|我获得了比恋爱更美好的体验:我疯了

    这一期,许久没有聚在一起的我们聊了聊关于发疯的事。
    又到了一年的末尾,我们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时间流逝的意识已经变得如此难以忍受,过去的问题来不及被解决,新的问题又像洪水一样将我们卷走,从这里卷到那里,那里卷到这里,作为典型的turbulent人,三位主播并没有坦然地在这种混沌里行走的能力,我们无法控制自己去思考、反省、追问,最终我们像所有因为穷思竭虑而生病的人一样,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疯子。
    在博士生涯的最后一年,潘浮力接受了在高校全职工作的职位,每天在博士论文和讲课备课的两个泥潭中来回挣扎,作为一个平日里内向寡言的人,除了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备课,他还要接受更为残酷的心理试炼,面对学生,他被迫要调动起自己大量输出的一面,紧绷起自己的面部神经和喉咙,将一个“老师”的形象展示在学生面前。在工作层层堆叠,自己要经受身心双重考验的情况下,他发觉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救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仍然是过往留给他的沉重的“礼物”,他无法在工作的任何一点上放松对于自己的要求——必须要好好做,哪怕这个任务无人在意、无关紧要。仿佛追赶着他的不仅仅是单纯的工作,而是一个从他的青春期就开始被喂养的巨大黑影,追赶着的每一步都在拷问他,你到底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走到这一步,潘浮力觉得自己的人格已经被工作强行改变,他每天给自己的大脑喂养大量吵闹的Kpop音乐和废话视频,用极端的聒噪让自己恢复平静,而又在真正平静的世界中,陷入内在的疯癫挣扎。
    高潭在离开医院之后并没有开始工作,如今她失去了学生的身份、编剧的身份、实习医生的身份,身份的缺席将她推入悬崖的边缘,她试图给自己找事情做,却发现自己早已经是一个没有内驱力的人,她试图出门工作,却发现怎么都迈不出去脚,她试图去学一些能让自己已有的知识投入实践的课程,却又在假装深思熟虑过后向所有人宣布: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真正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其实高潭自己早就不认为这很重要了,但还是要挂在嘴边去印证自己行为的正当性,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正当性呢?所有的正当性,只在于可以让她从这个真实的世界中逃走,找个洞钻进去。如今她已经意识到“行动”是对她来说唯一有效的办法,却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依然无法投身到行动中去,她很困惑,为什么非要想通“为什么要这么做”才能去做呢?所有的这一切将她的四肢捆绑了起来,她只能安静地坐在家里忍受头脑中越发嘈杂的疯癫的声音,去体会堕落和飞升,去思考意义和无意义,而无法挥舞自己的手脚去对抗任何。
    凭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被焦虑折磨的日子,他应该为自己以后的生活投简历找工作了,却难以从床上爬起来,只能忍着焦虑的灼烧每天刷手机到早晨,再昏睡到午后,终于在坠入谷底的一刻被弹了起来,发疯一样地抱着电脑投了七十多份简历,过上了早出晚归的“正常”生活,但这充满了行动力的开始并没有真正为他带来什么,他被迫吊着自己的神经踏入一个又一个跟他格格不入的法国公司,做一些荒谬的面试考题,回答荒谬的“你为什么要来到法国”这样为外国人量身定做的无聊问题,最后仍然进不去任何一个开口。对于白人社会的厌倦和厌恶将他吞噬,他无可避免地陷入对身边世界深深的憎恨之中,无法再去展现自己的善良,只能像一个发疯的东亚父母,对“不用付出什么就能得到

    • 1 時間8分
    012|是谁的人类学研究在泸沽湖的田野里兜兜转转

    012|是谁的人类学研究在泸沽湖的田野里兜兜转转

    我们的播客在主播们的生活乏善可陈之后也终于来到了晦涩逼仄的知识垂类。
    这一期,我们请到了在巴黎读人类学的老朋友猫尔架。上次来还是硕士的他这次已经是在读博士,也终于鼓起勇气和我们大聊起他在去年回国田野之后完成的硕士研究。
    猫尔架的研究对象是泸沽湖地区的纳人(摩梭人),他们以母系社会以及他们承载的许多刻板印象为大众所熟知。但我们并不想通过折磨我们的朋友让他吐出对纳人研究一系列抽象的知识,而更多是想听听他在泸沽湖过得怎么样。
    他在泸沽湖旅游业蓬勃的乱花迷人眼中疑虑自己能否找到真实的参与式观察,所以他在泸沽湖帮着研究对象一家摆烧烤摊、放羊、下田,也试图通过参与劳动,找到人类学学者作为窘迫局外人的救赎。但仍然,每天早上握着卧室门把手的猫尔架还要给自己新的田野一天加油打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怎样的尴尬与迷茫,焦虑和挣扎,乃至切身的危机。
    这次潘浮力和凭克作为听众好好地听完了猫尔架在田野中不得不面临的研究转向,但我们更多欣慰着他能够把所有田野中的遭遇和体验都作为方法得到一个研究结论和个体成长的闭环。人类学学者总是揣着惴惴的心面对研究与研究对象,在这样一个必然接触现实生命体验并时刻自反的学科里,猫尔架也在持续地质疑和期望。
    但他也会时不时难过于自己的研究没办法给在泸沽湖留宿过的人家真正带来什么,我们也只能期望他有日著作等身,叱咤学界,并永远是这样哈特软软的人类学家。

    • 1 時間25分
    011|精神科专题:谁看见你的痛苦

    011|精神科专题:谁看见你的痛苦

    这一期,我们邀请到了高潭的家属小许,从高潭在精神科实习的故事开始,聊了聊关于精神健康的事。
    作为长期过度思考、对外界的现实感较为薄弱、社交能力堪忧的四位边缘人,即便没有特意对精神医学这个领域做过了解,也多少对于精神健康有自己的认识和思考,在对于我们较为熟悉的精神世界里,有很多体验在它们被命名之前就已经进入到过我们的意识之中了,对我们而言,痛苦是熟悉的,应对痛苦是长期的,但随着精神健康这四个字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主流的大众领域里,我们看见更多的是令我们感到困惑的现象。
    一个人因为痛苦而走进精神科,精神科医生为什么不处理人的痛苦?
    为什么人们在精神科治疗的体验总是不好?有没有人能在精神科得到自己需要的治疗?
    吃药改变了人的大脑,为什么痛苦依然没有被消解?
    在精神层面我是不是健康的?谁能来定义我健康或是不健康?能不能不健康?
    我需要那个诊断吗?诊断到底是困住我的标签,还是给我提供抚慰的解释,还是让我变“正常”的第一步?
    在精神科住院部工作了一段时间后,高潭对“精神医学”这个在现实层面上处理痛苦的领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通过跟精神科医生的相处,她试着从他们的眼睛去看待“痛苦”,对这件事情也逐渐有了更靠近现实层面的了解,对于长期缺乏外界现实感的她来说,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体验。
    在精神问题相关词条频频出现在公众视野、精神疾病的诊断开始走向流行化的今天,我们也许会开始面对一种新的迷茫:我们要怎么去看待自己的痛苦、别人的痛苦?我们的“痛苦”究竟是外显的症状,还是内在的崩坏?
    如果要提供实际操作上的信息,那么在精神科呆过一段时间后(无论是以医护人员的身份还是以病人的身份),人人都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流程介绍,但深入到最后,精神上的痛苦背后究竟是什么,它问的依然是本质上的东西,关于这个东西,也许只有承受痛苦的主体能思考出最后的答案,而只有这个答案能够让你真正摆脱这种痛苦。
    残忍的是,它不是一个别人可以代你解决的问题——同一个症状对于不同的人的意义可以是千差万别的。
    最后,祝大家最终都能找到自身深处的力量。

    • 1 時間
    010|六一快乐:工作适应不良分享大会

    010|六一快乐:工作适应不良分享大会

    好久不见。
    这一期,我们聊了聊目前的工作状况。
    潘浮力在之前的播客里有透露自己正在法国试图寻找高校教师的岗位,现在他在法国北部某城市的高校里做应用外语专业的汉语老师,通勤往返四小时,一个月工资真正到手三百欧(两千多块钱),作为一名负责的教师,他心想,怎么才能让学生真正走进汉语言文化,真正去使用这门语言呢?于是精心布置了适合他们汉语水平同时有趣味性的作业,没想到学生们完成作业还是浑浑噩噩,应付糊弄,自己的努力好像全部打了水漂。
    高潭在今年年初进了四川省一家医院的临床心理科做实习医生,负责对门诊或住院病人进行心理评估,在评估的过程中也会伴随一些干预,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和病人沟通、聊天,一开始她从工作中体会到了非常让人平静的秩序感,但是不到三个月就崩溃了,过早的到岗时间和各路神仙般的病人让她再也难以忍受,一开始感受到的一点点助人的意义感也被病人的麻木、固执、痛苦磨灭了,她慢慢失去了耐心。
    凭克即将结束自己的硕士生涯,目前正在找实习,对于从事影视行业的他来说,他的工作和人并没有多大的交集,也很难从他人的反馈中找寻到任何对工作意义的确认,毕竟创作是一门没有客观标准,并且无法与人同行,只能向自己内部挖掘的苦差事,又因为电影行业的包容性,人难以真正拥有什么和专业能力相关的核心竞争力,最后免不了要通过networking(找关系)解决问题,在法国这个脱离自己文化故土的地方,要在行业内立足好像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
    人是必须要工作的,工作好像必须是这样的,工作需要我们精神稳定,工作需要我们体力充沛,需要我们具备一定的社交能力,需要我们将生活中的一部分视作“资源”而不是它们本身,工作需要我们接受“无意义”,这是一条水流湍急的狭窄河流,落入其中的人除非有极大的意志力和体力,否则再也难以从中抽身,我们现在都把一只脚踏进了这条河流中,心中却充满了犹疑,难道我这辈子就要过着这样的生活了吗?
    作为三个年纪不小却始终还在同一性难以确认的“延期偿付”期的人,我们尝试过以一个“正常人”的样子去进入社会,适应社会,但是失败了。
    不难看出,我们身上始终存在着天真的幻想,始终拒绝对自我的背叛,始终逃避我们认为“不对”的东西,也许我们身上的是懦弱、恐惧和执拗,在这样一个规则已经被写定的世界我们几乎是无路可走的,但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依然没有放弃用自己认可的方式去探索世界和自我。
    最后,谢谢大家对我们播客的喜欢、认可和关注,在没有音讯的日子里我们并未停止我们的挣扎和思考。
    天涯若比邻。

    • 1 時間12分
    009|迷茫分享大会:谁爱伟大谁伟大去吧

    009|迷茫分享大会:谁爱伟大谁伟大去吧

    这一期,我们聊了聊关于伟大的事。
    高潭和潘浮力在“活在幻想里”这件事上,有较高程度的一致性,在提出“我是怎么放弃成为一个伟大的人的”这个问题后,他们发现自己都同样曾对“伟大”抱有一些幻想和向往。
    潘浮力在浑浑噩噩的中学生涯遇到了闪闪发光的人,被其“成为一个对历史有影响的人”座右铭影响,开始了最初对伟大、对影响力的想象,他曾经幻想过自己在文学上的成功,幻想内容从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到消费降级掉到龚古尔文学奖。曾经他对“伟大”的定义,大多依附于外界设定的基准——获得一个奖项,或是获得什么头衔,而随着生活见闻的扩充,他发现其实外界所设定的基准很难让自己从内心深处认同。“伟大”的定义又随之转换到了内在基准——对于我自己来说,一件事情做到什么程度是伟大的,那就是伟大的定义。
    高潭对“伟大”的想象,更多的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一种拥有胆识的人会选择的、和生活的庸常无止息地战斗下去并取得胜利的生活方式,是一种对抗堕落本能、在向下的世界依旧选择保护向上的价值并扩张自己影响力的生活方式。对于创作,“伟大”应当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过程,一个人思考、创作、传播自己的作品,人们被作品打动,看见其中的价值,并赋予其应得的荣誉。随着生活见闻的扩充,她发现这样的幻想支撑不起一点点现实性的入侵。她的理想主义战士已经歇战了,在这个如此现实的世界,要如何以现实的方式去实现伟大呢?
    对于凭克来说,成为伟大的人不是一件靠主观能动性就可以实现的事情,一开始就不是他的选项,更谈不上“放弃”一说,因为自己的身份认同,他老早地把自己放在了“必定失败”的位置上,近几年在他的学术生涯里围绕着他的学者Jack halberstam所提到的:失败的酷儿艺术、悲观主义酷儿身份,始终围绕在他生活的每个角落 。可即便是接受了必定失败的结局,精神上的痛苦也不会消失,对他来说,去对抗自己的愿望带给自己的痛苦的方式,是去解构”伟大“,他带领着两位被幻觉迷了眼睛的人向下再向下,竟然从中生出一丝像是心理疗愈给予人精神的慰藉。
    如今我们面对一个糟糕无比的大环境,被迫经历身份的转换、生活方式的变化,生活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失控,无法做出选择的困境、头破血流也撞不开的墙、走一步看一步的无能为力,慢慢代替了曾经不切实际的幻想,填充了我们的基底。
    过于苟且的卖命生活实在不漂亮,手无缚鸡之力却底线一大堆、不能成为理想主义斗士的我们,如今纷纷陷入了茫然。
    要么痛不欲生,要么打破重建,可是打破重建太累了,还是想先休息一下。
    在完成必须要做的事情之前,不想再想那么多屁事了,谁爱伟大谁伟大去吧!

    • 5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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