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乐电台Funny_Ra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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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声音,在一起

  1. 2021/10/07

    少壮玩朋克,老大徒伤悲 | 音乐避难所

    你知道朋克吗,你听过朋克吗?上次听是什么时候,高中?从同学的磁带和CD里?还是看完“乐夏”,初识摇滚,偶然去了一场朋克演出?我玩朋克也快十年了,现在还在玩,真就是玩,没目标,没期待,千万别对朋克报以期待,音乐和人皆是。前段时间我现在玩的乐队——爱的急救车,在现在已是场场爆满的school酒吧演了一场,是一个周中,参演的都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乐队,正常情况,“周中”加“名不见经传”,票房必然惨淡。除非,是在一个网红店演,听说那天来了一百多人,刚开始好像是的,我们是第三个演,记忆中台下的人消失了一半。都是一些生面孔,也看不出丝毫回来听朋克演出的影子——一些人一脸疑惑,或许在想,为什么他们和乐夏里的乐队不一样;一些人好像在大街上看耍猴一样,就在我面前,乐不可支。几首歌之后,我的怒气收不住了,对着麦克风,大意说了“你们来这是干嘛来了,来看耍猴吗?!”“疑惑脸”还是一脸疑惑;我前面的一小撮人乐得更放肆了。我和爱的急救车的队友猴逼提出这期电台节目的邀请时,想的是,放放歌,简单介绍一下音乐人,不聊太多,一是因为放歌节目说太多话惹人烦,二是我不想再公众平台聊朋克了,我不想在舞台之外的任何时间里再深入的探讨朋克的事了。当然我是爱朋克的,但我觉得它对我满不在乎。很快,猴逼向我提出加个主题的想法,说想聊聊听朋克的这些年,我先是答应,在提出要求,他主说,我搭腔。结果还是没绷住,说了一些早已重复了千万遍的话,大部分还是超出预期的,尤其是听到青少年时期的那几首很久没再拾起的大俗歌时,并没有预想中的厌恶,有些惆怅,然后会心的笑了很久。聊朋克是小事,还有另一件小事,就是我和猴逼办了场朋克演出,在一个新开的场地,有我俩的乐队,还有四个乐队——HOT PISS/BBQ/BOSS CUTS/怪医咆哮团,我们唯一能保证的是,保证“名不见经传”。关注找乐电台公众号——funnyradio,获取购票信息。

    1 小時 32 分鐘
  2. 2021/09/06

    崔佛光临了酒吧,27岁还是不能死 | 现炒八卦

    ​不好意思,又要给播客界添乱了,电台节目回归,设备搬到了公羊酒吧,拉拢了酒吧常年积攒的一众神经病客人,“杀回武当,拿起麦克。”本期节目,主播屁屁虾邀请了公羊常客老钱,老板大金子,员工Amanda,嬉笑怒骂地聊了聊最近让我们都脑袋疼的实事和热点。基本没有底线,也可以形容为“LuoLiao”。“闲谈”节目是我一直想长期录的节目,之前有两位合适的朋友,因为时间总是赶不上,话题想了一大堆,最终也没凑一块录上一期。前几天来公羊,随随便便和大金子聊了两嘴,把录制的事就定了,找人、定话题,很快搞定,约了个周五下午,开始我还担心,十分钟之后就踏实了,这帮人真tm能贫,作为主持人,比tm捡到钱包还要tm兴奋。一个话题紧连着下一个话题,像高速行驶的老式车厢列车。记忆中还没直接放过未剪辑的节目,之前太在乎逻辑缜密,经常要花费比录制时间多好几倍的时间坐在电脑前边理逻辑边剪辑,多数观众是听不出来的,至今我依旧坚信其中意义的重要,但是也意识到太影响效率。再加上懒惰,经常是一个到几个月才更新一期节目,这对一个平台来说是致命的。“错过的”比“糟糕的”要更令人懊恼。“干嘛不放松点呢。”我对自己说。做“找乐电台”本来就是源于兴趣,放松对所有的创作都是极好的,也许是我太好面子了,还总拿“认真”当借口。文:屁屁虾图:张阴暗场地:公羊精酿啤酒·俗世乐土 RAM BREWPUB(朝阳区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798艺术区内七星路与陶瓷三街交叉口)

    1 小時 48 分鐘
  3. 2020/12/17

    Kinsella兄弟的七嘴八舌,Ameican Football的前世今生

    这篇本来早就该写完的文章拖得有点久,以至于它不再是刚熬夜写的那天那样直接,而有些别扭矛盾。我前一阵莫名老想起一句话,可能是某句记错的俗气电影台词,觉得用来形容老六挺合适,但说出来感觉又差了意思,那句话是这么用:“如果你喜欢谁,你就带老六见他,如果你讨厌谁,你也带老六见他。”这会儿我倒只觉得这句话挺傻逼的,原来跟老六有个乐队叫体糙SkinBad,后来知道他原来玩过的好几支乐队英文缩写都是SB。体糙是我来北京的第一支乐队,已停摆多年,这几年见老六的次数也不多,但最近又多了起来。有次跟老六一块呆着,他说的话就跟记忆里那样冲动直接,我猜在场对他不熟悉的朋友和我最早认识他时的感觉可能一样。其中一个比老六年轻不少的朋友说他“像曾经的自己那样年轻”(体糙-年轻),我心说如果年轻只是这样轻而易举说出来的两个字的话,那过去的你我也不会比他更年轻,起码我不会。但也有可能老六那天只是喝多了。也是那天早一些时候,我在给老六放歌听,他突然提议让我录一期电台,专门放我原来老跟他提的american football 之类的歌,原来我可能会觉得弄不好会很无聊,但那天我带着一些不太像我的冲动答应了,于是有了这期无聊的电台,录电台那天,他又提议这期电台的配文我来写,我又答应了,虽然最近觉得兴趣不是太大了,但我还是尽量写一些和电台内容相关的东西。其实不想对American Football这些乐队作梳理性介绍,Ameican Football 吉他手主唱Mike Kinsella和他哥哥Tim Kinsella 以及朋友Victor Villarreal 等人关联的众多乐队无疑影响了很多人,国内除了Chinese Football,琪琪音像甚至以Cap’n jazz的一首歌名作为演出主题(Cap’n Jazz - Oh Messy Life),但这些名字在更多人看来似乎又挺陌生。作为“金塞拉一家”正式的源头Cap’n Jazz ,也是Kinsella 兄弟俩第一支一块玩的乐队,像所有哥哥姐姐一样,Tim当然更早接触摇滚乐,早期带着弟弟Mike玩了一阵,影响不言而喻。而哥哥常常刁难弟弟,一开始还说不想和弟弟一块玩乐队(在乐队伙伴觉得弟弟很棒想要其加入时,威胁不是他走就是我走,伙伴毫不犹豫地说:“好,那你走”。迫于无奈让弟弟加入),但后来的许多乐队中都有兄弟二人的合作。1995年,与队名押韵的“专辑”Shmap’n Shmazz(节目里有念错...)发行,Shmap’n Shmazz实际上只是印在那张专辑封面的文字而已,真正的专辑名是「Burritos, Inspiration Point, Fork Balloon Sports, Cards in the Spokes, Automatic Biographies’ Kites, Kung Fu, Trophies, Banana Peels We’ve Slipped On and Egg Shells We’ve Tippy Toed Over. 」Tim在歌曲中用富有代表性的嗓音,吼出与这些文字碎片相关的另一些更大的碎片。 前一阵总是想起的另一句话,“垃圾乐队就该解散”,来自原来听过的一首说唱的歌名(四个男人ManManManMan - 垃圾乐队就该解散)。Cap’n Jazz 和Number Girl 同样真诚又拧巴(忘了在节目里提一嘴,所以想在这里放放Number Girl,CnJ和NG两个时代接近相隔千里乐队都可以用年轻来形容),深受Fugazi 影响的Cap’n jazz 却是因为成员Victor 在巡演路上的药物问题而解散的。就像在Cap’n Jazz 的歌里似的,Tim 在Victor 那段不确定是真实还是梦境的断片记忆里吼叫:“Holy Fuck!Holy Fuck!Vic!Hey!”他们把眼珠已经分向两边的Victor送到医院,取消了之后的演出,当时作为鼓手的Mike 和贝司手Sam 都说不想再在这个乐队里了,他们从小石城开车回家,沉默一路相随,我一厢情愿地以为,American Football 少有的纯器乐作品之一“Five Silent Miles”正是指向这一段旅程。不管是Number Girl 还是Kinsella 一家的大多数乐队都经历过解散,有的重组了,有的没有,仅此而已。其中人员多变一直延续至今的Joan of Arc 是Tim在Cap’n Jazz 解散同年组建的,他开始在多变的配器氛围里继续吟唱个人化、看起来无意义的文字碎片“太聪明而当不了流行明星”、“我们都知道这会儿我们没法接吻,那就来摔跤吧”......虽然Fugazi的成员是早期Straight Edge(节制派,Fugazi 与Minor Threat 的主唱Ian MacKaye 发起“Straight-Edge”运动,主旨在降低欲望,回归简单生活,不吸毒、吸烟、饮酒、滥交,甚至不吃肉类制品,或穿戴动物制成的衣物)中流砥柱,但后来在节制派运动逐渐演变得保守偏执时,Fugazi自己也不再宣扬Straight Edge,这反而正是抓住了最初节制派诞生的精神。在强情境与符号语言的环境里,当游戏规则逐渐伪装成自然规律而让我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屁屁虾 - 摩登原始人|过把瘾就死),我完全可以扇自己一耳光,并意识到当然有不一样的选择在等着我。都不用说网络奇观里遭遇极端的人们,光是我身边的人最近都有些焦头烂额,有人身体大病初愈还在恢复;有人情绪不太乐观,身体还行,但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去做完;有不少人可能只是快考研却还没好好复习;有人则深陷债务泥潭;居然还有人自己的事都做不完,却还随时即兴给自己增添负担。我可以轻松地说这些只不过是必然的变化与建构出来的概念,但其实轮到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噢,我可能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会说自己对当时录的这期电台兴趣不大了,因为就像前面那些充斥着符号与概念的了无生气的文字一样,如果脱离了“在哥哥Tim Kinsella 与朋友们在家里的地下室排练时,悄悄在门外的楼梯上弹琴合奏的弟弟Mike Kinsella”这些活生生的人与他们的故事的话,那也许这期电台里放的音乐,也会变得像有的人胸有成竹地说“音乐就是音乐”里那种音乐一样冰冷了。所以,也许这期电台只是关乎老六帮着他刚开始录得不太顺利的朋友逐渐完整地在有生以来第一期长电台里分享自己喜欢的音乐,而我可能则试着让朋友第一次从这些本来有些冰冷的音乐符号里听出了一些人味儿。而且,跟朋友一块听听歌挺不错的。当年轻只是一个描述一个死气沉沉的词汇时,那我确实知道个屁。(注:文中部分括号内为电台里未出现的歌曲名字,有兴趣可以自己找来听听。)​

    2 小時 6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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