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小众音乐世界

NO.1 — 他们征服了南极,却再也没有回来

写在开头:

今天开始我想做一件持续的有意义的并且我自己也很喜欢的事情:做一个专栏,跟大家分享我听到的那些不是特别为人熟知的优秀的音乐以及音乐背后动人的故事。

为什么要做这个呢?我本人特别喜欢听歌,听歌口味不是那么大众化,喜欢听比如后摇、氛围、古典等,一开始我总是被音乐所吸引,而当我了解到我喜欢的音乐背后的故事之后,故事本身赋予音乐的魅力大大提升了,这两者的结合让它更像是一件艺术品,在我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并且不断的影响着我。遇到这样的音乐和故事,我特别希望它能被大家听到和了解。现在市面上,这样的内容很少,有的也是相对流行的东西。我希望自己可以做这样一个专栏,让跟我一样喜欢小众音乐和故事的人能够听到,哪怕只有一个听众,我也会很开心。

今天分享的这首歌曲,来自后摇乐队 We lost the sea 。这个乐队本身就非常的特别,乐队组建于2007年,最开始尝试的是后金属风格,之后慢慢转变为后摇。2013年的时候,乐队的主唱Chris Torpy自杀,这对整个乐队来说无疑是致命一击,2015年的时候,乐队为了纪念Chris Torpy,发表了新专辑《Departure Songs》(中文可以理解为离别的歌曲集),专辑里面一共有五首歌曲,讲述了四个关于离别的动人故事,今天跟大家分享的是专辑的第一首歌《A Gallant Gentleman》(中文意思是勇敢的绅士)。歌名来自于一幅画,画的内容是一名南极探险队员面对恶劣的天气和脚上的冻伤,步履蹒跚的缓慢向前行进着,身后是自己刚刚离开的帐篷和队友。

这个发生在1912年的真实故事,曾经被奥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创造成一篇传记收录在1927年创作的历史文集《人类群星闪耀时》,文章的名字叫做《伟大的悲剧》,这个故事大概是这样的:

冰雪覆盖的南极,吸引了一批批勇敢的探险家。1911年底,挪威探险家阿蒙森和英国探险家斯科特,为了争取成为第一个到达南极的人类,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又令人心酸的角逐。结果,阿蒙森队于1911年12月11日到达南极,捷足先登,并顺利班师。斯科特队付出了艰苦卓绝的努力,终于在1912年1月18日到达了南极点,却比阿蒙森队晚了一个多月。他们只好无奈的返程。在返程的过程中,队员埃文斯的身体情况严重下降,2月4日埃文斯的一次跌倒使他“行动困难”,2月17日的又一次跌倒后,埃文斯在冰川脚下死去。


紧接着,队伍里面另一位队员奥茨也开始走不动了,他开始成为队友们的负担。一天中午,气温达到零下40摄氏度,他们不得不放慢走路的速度,不幸的奥茨心里明白,这样下去,他会给朋友们带来厄运,于是做好了最后的准备。他向负责科学研究的威尔逊要了十片吗啡,以便在必要时加快结束自己的生命。队员陪着奥茨又艰难地走了一天路程。奥茨要求队友将他留在睡袋里,把自己的命运和他们的命运分开来。但他们坚决拒绝了这个主意,尽管他们都清楚,这样做无疑会减轻大家的负担。于是奥茨只好用冻伤了的双腿踉踉跄跄地又走了若干公里,一直走到夜宿的营地。他和他们一起睡到第二天早晨。清早起来,他们朝外一看,外面是狂吼怒号的暴风雪。

奥茨突然站起身来,对朋友们说:“我要到外边去走走,可能要多呆一些时候。”其余的人不禁战栗起来。谁都知道,在这种天气下到外面去走一圈意味着什么。但是谁也不敢说一句阻拦他的话,也没有一个人敢伸出手去向他握别。他们大家只是怀着敬畏的心情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