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稿(華、粵)

郭達年 Lenny,Rti

音樂類型節目。以知性、輕鬆的方式,介紹臺港兩地 的現代音樂發展趨勢及介紹音樂創作人創作歷程。由樂手/樂人的生活和作品,窺覦處身社會和面對世界的不同情境,深談哲思。 【節目互動方式如下】 電子郵件信箱:hk@rti.org.tw  

  1. AUG 22

    詩歌是心靈的過濾、是社會行動、是文字的雕塑:詩人S.M.B自剖 Poetry is soul filtery, social activism and sculpture of writing…

    訪談嘉賓:詩人S.M.B我2019受邀國立政治大學策展香港《九歌》聲音文件集結時遇上詩人S.M.B。他們的小集體用詩歌、劇場、肢體、書法,和音樂聲響,整合了一個震撼觀者的混合媒體藝術作品;可惜正如諸多的校園內的活動,都落得廖廖可數的激賞者。知道詩人的初生詩集《詩擊》快要因一個和平集結的文化行動而面世,急急約了他來《瓶中稿》朗讀他的作品,和分享詩歌在他的世界裡的原貌。他是自貝嶺以來,一口氣在錄音室內朗讀多首作品的另一人,可惜節目時間所限,有兩首未能插播,但全部都在下面刊出,予聽友分享。每一個人跟詩歌,如果真有緣份和關係,都必然戀情不同,沒有必要計較。詩文異議者的夜晚-致革命      像殘了的一條腿伸進太長太暗的褲管經過漫長夜的甬道已經踉蹌了多久我們仍要抵達自由之丘在夜暗邊陲的巷裡前行腳磨擦雨打溼的路再沒有多餘的甚麼可以被拿走靈魂瘦為一根火柴沒有任何尖叫沒有絲毫灰燼堅定燃燒起來當烈火徹照四周這裡不再是邊陲暗角而是握緊人群的廣場緊握聲音的戰鬥憤怒齒牙突刺現象一齒一鋤掘起失落的意義讓信念長出人民的風景瞳裡土地伸展在時光暴雪裡前進餐食冰冷昨日用熱血灼一遍復用行動辯證去實踐黎明我們新生產的思想與革命沒有工人在唱歌──致握拳的人                                       一顆石頭昨日讓少年看見水漂花開鏽紅的瀑布終於躺下來排氣管的廢風吹走了他蒼白的花與髮當我睜開眼不知怎麼和世界談判少年給我一顆石頭我閉眼想像了一座森林但我沒有一塊豆腐乾大的地好好將它埋下只是握著它在無表情的萬丈鋼板行走直到跌落都沒有人發現名字還會不會被一個字一個字用力念出來走失都沒有人尋找也就不存在走失過勞沒有死就不存在過勞殺戮沒有反抗也就不存在殺戮我們的悲傷沒有人接生我們不活在人的地方也將不會死在人的地方一顆石頭崩落了心頭揚起漫天的塵與哀他說讓我們狠狠唱歌讓墜落的不只是黑壓壓的悶響是擊打的聲音與火焰讓墜落的石頭都是瞄準不斷飛行的鐵鎚乾燥                                手上的單槓換成了槍桿巴勒斯坦  落雨流盪於卡車輪印中在你玩耍過的單槓場短暫凝聚的水珠在鐵桿上乳凸滴落穿透風的篩網滴在乾燥極粗礪的歷史  摩擦你的胸膛是誰讓你以身體為篩網將歷史篩成一顆  飛行高速旋轉的子彈你飛到天空的操場抓住彩虹的單槓在雨後的巴勒斯坦篩出陽光明亮的答案但答案刺眼地讓統治者選擇閉上厚成高牆的眼瞼雨後的巴勒斯坦血還未流進統治者的門口前依然如此乾燥 島書有些遺失的字眼不再輕易出現在藍色書皮厚厚黃土地的書頁只留下雲朵的些許悲涼我往山更深處走去探查某些語句姍姍來遲終究未出現蕨草背面盛滿預留故事的逗點風將他借給遠方的喧嘩這裡一片寂然或許仍在更原始潦草的角落像隱匿的落果我所難企及的高度它們傳承獨有的聲息我們以前珍惜太少現在了解更微渺連你慈悲的嘆息都未曾聽過還有些字眼已然溢出藍色書皮我總懷疑不久後  你的意義只能是乾涸的水漬沒有了洋流的深度我走向海濱遠眺往更藍的海面游去忽然知道我只是一個孤獨的字彙沒有你成不了溫暖的問候季節的句子當我將返回充滿鐵器噪音的島嶼你偶然飛躍出海平面時貼心的像書籤標記了我們在書裡平靜相遇的位置                  樹                                                           那些歌者一直在那裏沒有離開甚麼時候出現已說不明白外面的雨下這麼大大到刷去了歡樂和憂傷那些歌者一直都在沒有離開  沒有離開玻璃窗外的世界濕漉漉地攪拌憂傷來不及曬乾歡樂來不及撿拾那些歌者垂下衣袍守候在僧侶般神祕的形體裡沒有離開  沒有離開祖父說不出那些歌者的來歷年輕父親歸來的路上那些歌者首先讓他明白家在前方風霜的眼神踏進家門前就溼潤在很小的時候這些歌者都在沒有離開  沒有離開如今父親和相片裡的祖父一樣古老他們告訴我的故事憂傷和歡樂一樣不少老父親要我扶著他走向那些歌者走向清新的歌聲那久遠傳承的話語裡沒有離開  沒有離開直到將來有一天走向我墳丘路上的你遠遠看到這些歌者請你親自躺在他們懷抱世界的憂傷依然那些歌者會輕輕安慰吟唱讓困惑疲憊的你明白那些逝去的生命沒有離開  沒有離開穿越自運輸的泥柱高架上遠望島嶼地景深邃,斑斕,充滿隱喻你在南方的村落人煙稀少梳妝,照鏡聆聽到村子上空高速列車撞開鄉野跌落寧靜你感覺自己飽含心事的眼神憂傷,不合時宜理想陳舊,註定離開時代的眼睛明日的季風今日已到了你的村口那裏彈子房結束營業野狗成群聚集流浪來的小黑剛當上狗王脖子還緊繫著皮製項圈常餵食牠的中輟少年幾次出沒在彈子房前同小黑玩耍,不再出現你在鏡子前怔忡許久陽光將室內的漆黑打蠟像列車穿越過站不停你的村落暖身在冷卻以前槍響黎明前一位作家仆倒胸口到背脊之間奮力過肩摔黑白錯置的地平線他俯身的最後心跳凝結成島嶼億萬年岩層裡的一瞬勇敢撞擊冬日植茶的鹿窟他們訕笑的以為可以撕去作家寫就的句子但文學熔進土地裡的目擊滴亮了幽暗地心往纍纍的岩層稿紙秘密敲鑿繼續書寫有一片茶葉在瓷杯裡舒展緩緩振臂彷彿曾經禁忌的冬日裡褐衣人仆倒在血泊人們喝茶品茗舉杯再無關苦澀的文學良心種種瞬間入口的一秒山谷黎明的齒舌間我細細地含住茶液灌入牙根上無知的黑洞一陣劇烈刺痛山路邊一位小孩草叢裡射一泡尿他在光明的便利商店購買茶品飲料冰鎮多糖寶特瓶封裝的那種註:50年代鹿窟事件,鹿窟地名現改稱光明村。

  2. AUG 15

    陳水雲:重新學做台灣人 Torn between 2 cultures: Nancy Chen breaks silence

    嘉賓:美籍華人作家、社會慈善服務者陳水雲(Nancy Baldwin 賴姐) 每個人的一生都是首獨一無二的長詩。充滿無法預知或解說的奇幻,及其喜怒哀樂。搞懂怎樣去面對和與之相處,是難能可貴的事,一生的功課。陳水雲去年在Amazon出版她的回憶錄時,我邀請了她來《瓶中稿》講述她的故事,處處觸動感人。自從書本出版後她得到很多婦女的回響,生活也進展到一個新階段。但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除了剛完成中文版的翻譯,準備在亞馬遜上架出版,還仍然馬不停蹄的在亞洲的範圍做她的社會服務,把自己多年來賺取財富捐進公益項目,確實叫人敬佩。但生命是隨著時間流動轉變的,不會為任何人為左右。陳阿姨相信美國會好過來,相信台灣會好過來,專注投入自己想做要做的事。她覺得年紀大的只好提醒年青的世界在他們手裡,別讓老人們搞黃了,要發聲。一個人,一本回憶錄,或一部紀錄片,都不見得應該被認為成就了什麼。是我們一起的整全的努力,才會最終見證到一個時代的真實面相。我特別挑了西蒙和加芬哥的《阿美利堅》(America)作為開場歌曲,因為確有一個時代,到美國去,是部份台灣人的終生願望和目標,他/她們也確實創建了不少台灣傳奇,讓這個寶島以其獨一無二的身份和角色,在亞洲歷史留下了不容漠視的行腳印記。

  3. JUL 25

    巴黎連線--李爽:願能打開自然恩慈的天窗(我們是被創造者) Paris link: Li Shuang, Awakening – we are being created to open the Skylight of Grace

    越洋嘉賓:中國藝術家李爽 / 嘉賓主持:Junjun姐姐 去年六月,台灣的大塊文化發行了李爽多年前出版的回憶錄《爽》的台灣版。我得大塊贈書,傳媒本投遞到電台,細讀之下,昔日年青時的感情泛起,不能自己。五十多年前北京民主牆的力筆、『星星』畫會的哥們和『今天』的詩幫,都是我年青時的前行者,既敬仰又佩服。啟蒙當然不少。後來跟星星的黃銳有過幾次互邀的交往。他們很多人,都已經成為理想藝術那一代過去的人物。 讀畢《爽》,我就想到要找李姐(雖她比我小一歲)作一次訪談,是為自己懷戀那時代也好,是敲一扇仍未完全關上的門也好。於是透過法國友人找到她的聯絡。剛巧那時巴黎的龐比度中心為她辦了一個回顧收藏展,友人也在為她拍攝紀錄片,這個訪談就有了方圓脈絡。終於,我們周前在網路連上了。因為她不懂電腦,也無配備,只有她見到我們在央廣的五控,我們見不到她。然而一談下來,這位星星的唯一女將,經歷了文化大革命被抄家,上山下鄉勞動的洗煉,又因與法國外交官的戀愛被判入獄兩年,繼而為大陸異國婚姻破開了大門。 她到法國後的生活不在《爽》一書內,而在她後繼的兩本我無緣讀到的著作中。我們是跟她通訊後才知道,她有了一次瀕臨死亡的經歷,和隱居了十多年後來的事。一路談來,臨到七十而立的門前,李姐透過這奇特的生命旅程尋索挪獵到的思悟,正是多少科文理論學術研究都仍無法穿透的自然妙奧。她用一個藝術家的述事語言娓娓道來,晶瑩迷人,感性誠致。我們相約在她的新書出版時,再來一次聚談。希望聽友和我們一樣期待。Junjun姐姐把訪談內容筆錄成文,張貼如下。大家分享。 李爽訪談筆記: 『人是多麼頑強的物種,憑著一股精神,憑著一個期望,憑著一個信念;人是多麼有彈性,為了活下去,活得好一些,像彈簧一樣適應著環境。』 『我不過是為了活得像自己一點,拿自己最柔軟的心,無意中碰撞了最堅硬的權柄,引起軒然大波,但背後的力量,乃是中國人無數顆柔軟的,沒有喊出來的心。』 『每個人都是一本了不起的小說,他們講完自己的故事時,常常説同一句話,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是怎麼過來的。』 喂,聽得見嗎? 現在聽得見,很清楚,謝謝您。 聽得見嗎?聽得見,現在聽得見。 我沒有那個… 你們看不見我,我沒有那個甚麼... 噢,沒問題,沒問題,能聯上就好了 叫甚麼… 我電腦上... 沒有鏡頭沒問題,我用你的照片就可以了。 哈哈哈... 聽到妳的聲音很開心,李爽姐 我也很高興... 妳是前輩,我們看了妳的書之後都已經一段時間了,我們終於等到現在妳有時間,我們可以來做訪談。真的是很謝謝妳抽這個時間。我想先請教妳,妳提到這個隱居的過程,是不是跟妳自己個人信仰的一個轉變或者探索有關係呢? 我提到隱居… 我是真正的隱居15年,也就是在我的事業最高峰的時候,嗯,我突然覺得如果我要繼續這樣下去,我可能有更多的名聲,更多的錢,但是我就… 我自己就不存在了,我必須把這個社會的遊戲:必須成為一個媒體和觀眾喜歡的人…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演不了這個戲。很簡單,我不想塑造一個假的身分,當然我還是叫我的名字李爽,但這個李爽已經不是純粹的了。她每個目的… 這個目的可能是要更多更多別人的東西,來支持自己的存在感,但我覺得這個存在感,我基本上不再需要。那麼怎麼成為我自己,那我也不知道。一開始,我只是説,演一個角色,讓摸不著碰不到我的人崇拜我,我覺得太可笑了。因為我確實是一個很感性的人。我非常感性,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畫畫完全是感性的。在我年輕的時候,我畫的東西,我自己通常不能解釋我在做甚麼,但是有一種強烈慾望在推著我要這樣做。強烈到任何規訓都不可以阻止我這樣做。當時我完全不懂為甚麼?現在當然我可以說出來一點頭頭道道,但我也覺得他並不究竟… 我只是覺得我們人類太傲慢,把自己當做什麼什麼,其實我們不過就是宇宙裡的一些塵埃。我這15年跟大地特別的接近。對,就説回到這個所謂隱居,後來也是我自己想找出一個詞來,扣上説是隱居,其實就是一種退下來,然後就是一種外面可以給我的一切,我都拒絕。我自己就也是一種尋找嘛,徹底讓我決定隱居,也是我在2002年的時候,就發生了一次體驗了一種瀕死。我的心臟停了十多分鐘,後來我就,我有一本書叫做《慶祝死亡》。我就整個寫了我從小一直到就是到所謂的死亡,瀕死歸來的整個經歷。這個經歷所有的細節。然後,我還寫過一本書就是疫情的時候叫《沙海回溯》,其實都直接的跟我15年的隱居有關。我覺得人到了一定的時刻,當你經歷了這樣的一種超越了我們的知識、認知,甚至於科學都不能解釋,一種強烈的被一個力量,你也可以説上帝的力量,也可以説是宇宙的力量,你愛説甚麼都行,哪怕你想説是空氣的力量,都無所謂;這個詞,哪個詞都夠不著,就在我們的感官之內可以觸及的,一種幸福感也好,愛也好,或者是被融化也好,所有這些詞都是圍繞著這件事情來解釋。這就造成了我一定要隱居,就是讓你突然發現這個世界,外面的一切都是假的,它為什麼假,那時候我說不清,道不明,那時候我就是覺得,探討這個來畫這個來寫這個就比你中一千萬還要有意思。 對,是的 當然我不說一千萬,我絕對不是一個唾棄錢的人,我要有一千萬我也挺高興的,用法可能不會是給自己用… 可以幫很多人呢 可能會做一些讓更多的人高興一起,高興的事情,具體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沒有一千萬,所以我還會回到我現在要找的東西。 只是會不會你一直這樣經歷這些事情,讓你對生命想拉的很近,想找到這個,最終的關係,跟大自然的關係,是不是走上一個信仰跟精神性的探索?比如説你現在在畫的那個新作品,《眾神論》,就是有牽扯到所有古文明的神祉,這些東西你可以解釋一下這方面嗎? 由退到現在我已經快69歲了,我覺得我可以大概的看到自己有3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就是通過自己的感受身體和外在的環境社會,人的接觸,那麼我畫的常常畫自畫像啊,朋友的像啊,應該説就是通過自己去探索。 第二階段有點像莊子説的見山不是山了,畫眾生像,很虛幻的眾生像啦,很莊嚴的,就是各種畫像,那麼我覺得畫像本身就是人類的一種符號嘛,因為他的侷限就是我們還是限制身體內,那身體之內其實是有一個說不清的窗口,他可以通往我們的精神世界,如果我解釋我就能解釋為精神是無處不在,身體一個我們居住的一個很重要的息居地,因為只要有這個身體,我們便可以和這個所謂三維世界接觸,那跟三維世界接觸,為什麼?我覺得實際上我們是在連接愛,當然有時候連接愛,連著連著就變成恨,那恨愛其實就是一種東西嘛,兩個極端,是冷熱上下的一個搖擺,只要我們人類不明白這個身體高級的不得了,只要人類不理解這個身體是一個工具為了和別的生命聯繫,那麼我們就停止不了戰爭或者是各種貪瞋痴愛,有一點我今天特別可以慶幸的,我今天可以有一種感覺就是既然我們創造了,貪瞋痴愛,那我們就可以創造相反的,也可能貪瞋痴愛就是為了發現他的,他的對立面,我們所謂的慈悲也好,愛也好,包容也好,慷慨點。 我可不可以説就是有很多人嘗試用哲學作為他的語言去探索,有些人用科學,有些人用宗教,妳就是希望用自己的藝術的創作還是探討相同的問題,這個大自然跟我們作為大自然的一個細胞一部分,相處的可能性? 我覺得繪畫當然已經變成我的第二個自然,我小時候在中國的文革或者甚麼這些強大的衝擊力,我很慶幸我找到了這個繪畫的途徑,因為他可以讓我沈浸在一個我自己的世界裡。那麼這個世界的媒介,畫只不過是媒介,當時我畫很多風景,大自然裡有一種力量,這個力量是知識和意識,我一直不能解釋的,但是我們可以感受到,我從小就張開所有的細胞去感受大自然,去感受人於人之間的關係,所以繪畫今天已變成一個我的法門。 法門? 對,成為一種法門。 好厲害! 然後我現在也做一些課程,在大陸用繪畫來探討我們自己,我覺得研究我們自己比用科學,邏輯宗教和信仰去解釋那些向外來找的,將永遠都沒有答案。 李姐Auntie,有個問題想問妳… 生命就是有一個自然的無法改變的週期,那您已經來到一個 被前人認為屬於大覺大悟的年紀,您可不可以分享一下,當前您對自然,對自己正要做的那個新創作,有怎樣的期待,那他的本源又是甚麼? 我現在基本上不敢也不願意説,我在創作,我自己覺得是我們是被創作,連我們的呼吸,連我們的身體裡的DNA,現在最棒的科學也無法解釋這個最微妙的生物電腦,那如果我們把甚麼都放

About

音樂類型節目。以知性、輕鬆的方式,介紹臺港兩地 的現代音樂發展趨勢及介紹音樂創作人創作歷程。由樂手/樂人的生活和作品,窺覦處身社會和面對世界的不同情境,深談哲思。 【節目互動方式如下】 電子郵件信箱:hk@rti.org.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