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蛇口

「听说蛇口」是由独立播客机构「呆房子 Numb House」与「踏实 TAS」合作的关于深圳在地文化和在地生活的播客节目,节目关注在深圳发生的人和事。

الحلقات

  1. ٢٧‏/٠٣‏/٢٠٢٣

    S01E10 – Knock Knock,你收到一封重返蛇口的邀请函

    项目背景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 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 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关于 「Knock Knock」过去三年,我们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疫情改变了许多人的生活方式,人们疲于奔波生计,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我们拿起手机就可以轻易获得生活必备物资与千万里外的资讯,世界的「极远」和自我的「极近」被限定在有限的生存空间里。我们不熟悉每天在电梯相遇的邻居,不屑于与门卫大叔互道早安,不关心在楼下踱步的小猫,周围的一切似乎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我们慢慢失去了自我与世界的连接,也减弱了对“最初五百米” 的感知。基于这种现状,有一群年轻人迫切希望找到一种方式,来引发大家对附近的关注,重新唤起大家对附近的好奇心,认识附近,讲述附近,重构附近。「KNOCK KNOCK」就是这样一个帮助大家「走进附近」的组织,她们缘起于深圳大学传播学院2019级“重返蛇口”小组的毕业设计,在蛇口地区开设了一系列在地性的社区共创活动。以蛇口社区小店为连接点,重新引发大家对附近的关注,唤起大家对「最近五百米”」的好奇心,也期待与居民一起,探索认识附近、讲述附近、重构附近的社区营造方案。在探索的过程中,她们为大家分享了蛇口社区感满满的各种宝藏小店,在蛇口,社区小店不仅是售卖商品、提供服务的场所,也是多彩人生和社区故事的集合体。「Knock Knock」带着我们一起认识小店,走进小店,与小店里的人和事发生互动,碰撞出新的可能。而后与小店一起发现社区中的小确幸,重新建立人与人之间的联系。 人物专访:Knock Knock主持人:我特别想了解你们的起源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项目的名称? Knock Knock:说到名称就有点好玩,先讲起源。我们传播学院历来大四都可以选择做毕业设计,大概在上一年的暑假的时候大家决定想要组一个毕设小组,但是那个时候还没有那么确定想做跟社区有关的题了,但是我们准备得比较早,我们6个人在这之前其实就已经认识了,我们在大三大二都一起上过课组过队,所以之前就对比彼此有一些了解,然后也会有很多挺深度的交谈,然后就会觉得可能我们6个人的交集的话,我们在想我们的公约数是什么。 我就会觉得其实社区是一个很好的公约数,我们6个人都感兴趣,都会有一些自己亲身的感触,我们也通过一些简单的案例搜寻都觉得有做的可能性,而且觉得在深圳做这件事情好像挺适合的,因为当时最初我们的想法是觉得在深圳这样一个那么快节奏的城市里面,好像大家都跟身边人的社交其实是有点被忙碌的工作给覆盖了,然后我们就想说能不能说毕业设计它跟社区有关,然后它是能够去拉近人跟人之间的距离的,所以后来这个想法就慢慢的就这样推进下去。 当然也有一些时代的限制了,那时候还是疫情没有放开的时候,在那之前其实已经有两三年已经被疫情所困扰,在我们之前的那两届的毕业设计小组,因为疫情的原因很多在地的项目都没办法开展,所以他们更多都是偏向于线上进行大众的传播,但是我们希望能够打破过去两年被疫情所圈住的模式,能去真正在地地做一些东西,就觉得社区可能会是一个比较适合的地方,因为太大太广的区域又可能会被疫情限制住,但是社区在学校之外,但是又有比较好的可操作性,不会被疫情监控的那么死,所以才决定会往这方面去发展。 像我们之前学校毕设大多数做是大众传播,因为大众传播他们就会把非常大的重心去放在线上的传播,然后大家就疯狂去做一些类似于游戏推送或者APP之类的东西,然后在线上渠道上去进行了推广。所有的交互都发现在线上,然后所有的效果评估都是靠阅读量、点击量、传播量来评估,然后可能这种感觉会有一种漂浮感。相比之下,社区就是一个更灵动更鲜活,离我们生活更近一点的地方,我们来到这个地方这里就只有这么多人,我们很清楚在一个熟悉的范围内去影响一群可能对我们有印象的人,我们做的事情可以比较快速地得到真实的人的反馈,我们也可以去留意我们的行动给有限的环境带来了什么改变,这个事情会让我们觉得比较踏实。 其实在开始这个项目的时候,我们有一个矛盾的地方,因为我们其实学的专业都是网络与新媒体。这个东西在现在的信息和数据的时代,其实更重要的是做线上的一些工作,但是我们又很很倔强很叛逆,不想打破这样一个既有的路径,当时最直接的一个动机是我们不想对着电脑做事情,想去真的与人发生一些交互,而不是和电脑上的一个数字发生发生一些交互,想看到一些确实能看到的反馈。到底能用我们专业的力量能为这些人做点什么,但这也成为我们后面项目一个最大的难点。 网络新媒体它本身这个专业它学的东西比较杂。它是没有一个理论根据的。它不像是在学一些技能类的东西。我们其实想通过做这个项目去思考一下我们这个专业的竞争力或特殊性在哪里,它能够做出一些跟其他的专业区别开来的是什么,作为我们读的大学4年给自己找一个答案。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我们我们做一个项目,我们就会知道我们自己的短板在哪里,如果我们以后要做一个完整性更高的项目,我们需要找什么样的人跟我们一起组成这个团队,是我们会更加知道我们缺什么,我们需要怎样的人,我们可以做的其实不是去包揽所有的事情,是以店铺为切口去做一个传播,让大家先去了解这些店铺,进而了解蛇口的整个附近的时候。 之前我们有想过很多路径,也去找的那种义工站、社工站,就和他们聊了一下,问你们是怎么做这种社区工作社群营造的,但是发现其实他们的东西真的会更切实地、挨家挨户地解决每个人的痛点难点,但这种东西又是我们的能力没办法做到的,其实我们要做的是一个链接资源,和他们合作,而不是说我们一个人去包揽所有的事情。 主持人: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拟或者是叫虚妄?当我们技术在革新这个社会有各种发展的情况下,我们真实地走到了真实社会,与真实的人产生交互,你们的历程中踏实感是什么? Knock Knock:比如说我们在访谈的时候,我们面对面,我就知道这个人真实的坐在我的对面,然后我们聊天的时候我能看到他的动作,看看到它的神态,就是这些生动的东西是线上的模式没有办法被替代,我想要的踏实感就是像我刚刚提到我想要的是那种我们面对面之间的很真诚的交谈,我能看到我们彼此的动作,我觉得还有彼此的神态,就是我觉得这种东西一定是要线下面对面才能感受到的,我觉得这个是我的踏实感之一。 我会感觉说在网上。人的行为和动作都被简化了,其实人是有一点被符号化的。点赞、评论、收藏、转发这些都可以刷,我可以就把它变成一个数字,可以把一个一个人的行为就把它刷成很多人的行为,但是就在线下每个人真实的反馈真实的对的话,这些对我来说才是确定的,我确定说我做的东西是有意义的。 真实有时候代表着这种复杂性,如果是网上我就讲一个人的故事,然后我很扁平的去剪切他的一些东西,就会得出一个

    ٢ س ٣٧ د
  2. ٠٤‏/٠٣‏/٢٠٢٣

    S01E09 – 罗森,706的青年社群探索之路

    项目背景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 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 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关于罗森和706社群罗森是深圳706社群的主理人之一,706青年空间发起于北京, 是构建一个开放、多元、基于「分享」精神的人文与社会创新的青年公共空间,他们用心发掘丰富生活,在沟通中呈现与成就更多可能。706是一个以人本、通识、自由教育为灵魂的社会创新机构;一个青年人思想碰撞,探索自我和世界的新型实体空间;一个自由活力、开放多元的求知创新圣地;一个好玩、深度、有料活动的出品社区;一个公益创意社群和项目的连接实践孵化平台。作为社群的主理人,罗森不仅是社群的一员,作为深圳青年艺术家,他也透过706用自己的力量为深圳带来不一样的文化活力。 人物专访:罗森小编:你怎么去支持社群的活跃度? 罗生:我们有一些好的活动发起人,由于我们不是一个产品提供方或者服务提供方,所以我们的活动的感觉其实是更日常化的、更去社会化的。由于来这里的人们的预期不是来买服务,所以我们的一些客观上不太专业、很松散的事情实际上能让他们更主动的感觉到一些神奇、不太具有包袱的东西。这是一种绵延。 我自己对于社区营造和社群不仅有国内的一些经验,也有从全球角度的认识。我认为对于community而言最基本的一个东西其实就是邻里生活,是一个在生活上的共识,而与生活对立的那一面就是社会性的一面,是被管理的以及工作的那一面。我们一直有这样的基因,想要去寻找不在工作的、商业的或者社会规范里面的另外的一种生活的可能性。虽然现实不是这样的,但我们的愿景是这样的。来参加活动的人里确实有一部分存在这样的愿景,希望自己的生活常态应该是这种最纯粹、最自然的人和人之间相互激发和相互帮助的状态。 明显的一个例子就是我们对于生活实验室这个项目的住客招募,因为它落实到了一个很真实的问题,也就是“我要住进来”,这就首先进行了筛选。一般做活动有很多参加者都是来凑热闹的,但如果真的要住进来,最起码他是认可这个理念的。我们的住户招募标准就很明确地说,这是一个公共空间。这意味着你如果住进来,不能总是完全个人化的,比如周末的时候要开放,这是他必须要认可的。并且我们有共建机制,比如每个月要开会,讨论卫生监督、如何一起赚钱、花钱、公募基金等问题。这和合租房或者购买服务的角度是不一样的。 小编:这样一个现金流的空间的创建本身的生命周期会有多久? 罗生:我觉得最大的障碍是房租的周期。一旦我们走出社群的第一步之后,基本上三个月能进入托管状态。我作为一个孵化者就可以把活动交给住在里边的人了。招募方面,因为我们是正常按照房租流程的,一般住户会签至少半年、一年,招人相对来说是比较稳定的。最大的问题是房子的租期和房东的一些情况,好多房东都是一年一年签的。尤其是我们要找大户型的房子,要有7-8个房间。因为我们觉得住进来的人至少要有六、七个,不能只有三、四个人,那样很难形成集体决策,会变成闺蜜型的关系。 小编:外界看待这件事情还是会有一些担忧。虽然706有筛选机制,但是这种机制本身会不会出现一些问题?完全陌生的青年人共同居住时会不会产生矛盾? 罗生:当然会有一些矛盾,很多外界的人都不理解706这样完全合租的群体。第一个问题是资金的使用。我们有公共的基金。在小区里七、八室的房子单位房间的价格会比两、三室的便宜一些,我们其实是能找到这样的一个市场价空间的,比一个人单独租房的市场价便宜。我们找房子的标准之一就是要找到价格上的竞争优势,这样才能让住客除了交房租之外能再交一笔公共基金。花的钱其实是正常的价格,但是有多出一部分变成了我们的共同生活体验。这个公共基金可以用来买生活用品,比如微波炉、扫把之类的,或是请阿姨搞卫生,这就看大家怎么花钱。在具体怎么花钱这个问题上,住进来的人的收入水平不一样,有的人可能一个月赚好几万的,有的人可能一万不到,也有拿美金花钱的一个人。我们在一个普通的客厅里办活动其实是需要前期投入的,要把它变成一个能够有活动的家。首先我们需要一个投影仪,因为放电影、做分享会、做讲座之类的都需要用到。要买一个什么样的投影仪呢?有说要买二手的,有说要买5000块钱的。要求买5000块钱投影仪的人还做了一个计划表,计算5000块钱在一年里面通过30场活动能够回本之类的这样一些事情。每个人对于公共空间的期待和投入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可以多投入一些做活动的时间,但其他的人可能不行。我们对于这个空间的使用是很模糊的,虽然允许它的开放性,但是存在类似于一年做50场活动还是20场活动这样的一些很具体的问题,当时为投影仪的事情产生了一些争论。在具体怎么花钱、对于公共空间的期待和投入方面,每个人之间都有一差别。 二是卫生方面的问题。因为大家都比较懒或者比较忙,肯定需要相互监督。这个问题是最好解决的,后来建立了一些罚款。但这个问题也是最常见的,像投影仪这样的事情只出现了一次,但是卫生罚款可能一年下来出现了十几次。 还有一个问题是我们社群比较特殊的一点。越是追求生活理想化、追求公共性的一些人,越是会比较关心尊严和个人权利,尤其是涉及到伦理的问题,道德要求比较高,在性别议题上很容易会有一些冲突,这会引发的不是关于鸡毛蒜皮、柴米油盐的争吵,而是很极端的争论。有可能我认为你骚扰了我,但是实际上你压根没有。因为骚扰是个很模糊的概念,可能并没有构成实质上的伤害、没有证据,有可能只是眼神、语气、言论上的冲动。于是我们8个人可能就分成了两派。而且这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而是要求对方必须搬走。不仅仅会有生活琐事上的问题,会上升到一些政治上比较敏感的内容。这是我们这个社群里面可能会比较麻烦的一点。这是在青旅几乎不存在的情况。青旅跟我们不一样的一是住在青旅的人还是购买服务的,二是住青旅的人不会对于公共性的伦理道德有太多的想象。而我们则调动了大家的这种想象,共聚共建,这些问题就会暴露出来。 小编:深圳的706空间目前还在运作的比较少了,之后还会多建立几个吗? 罗生:深圳现在是华侨城的蛇口招商大厦和望海国际还有。我们对实体空间有一个层级,最理想化的是像北京的青年空间,它已经可以被理解为文化空间了,能够给自己创造文化,有体量,有管理机制,甚至有运营收入。它是真正可以作为一个公共空间被看待的,它是有公共性的。我们可以讨论公共议题,外面的人也可以作为主理人过来发起活动,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客厅。下一层级叫生活实验室,它融合了居住的功能,个人生活可能占了70%,但是我们周末或一部分的时间和空间会开放。生活实验室的活动的密度和开放度弱一点,但是更好的一点是在私人生活的密粘性会更强。只要住进来,我跟这8个人的感情就会更深。而青年空间比较接近宿舍,流

    ١ س ٤٩ د
  3. ٠٤‏/٠٣‏/٢٠٢٣

    S01E08 – 夏晔,和第一代大学生一起成长

    项目背景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 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 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关于CYOTCYOT (China Youth of Tomorrow)是一家开创型的社会创新机构,是中国有志青年聚集地。他们致力于汇聚英才,消除教育和资源的不平等,帮助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成长,实现个人梦想。在CYOT,集结有努力上进的在校学生,世界五百强高管、福布斯榜单创业者、TOP PE/VC机构投资者、TOP投行/会所/律所/中介机构服务者、MBB战略管理咨询工作者、新闻/媒体/艺术/设计工作者、高校科研工作者等多行业多领域的贤士能者。CYOT成员虽来自不同地域、从事不同领域,却信奉同一信念——Make an Impact That Matters——社会中的某一部分因为我们的行动而发生了改变,因我而不同。 人物专访:夏晔小编:你们对“第一代大学生”是如何定义的?是按照70后、80后、90后这样的年龄段划分的吗? 夏晔:之前我们在国内推广这个概念时确实有些人产生过误解,以为第一代大学生指中国高考恢复之后第一波上大学的,其实不是。只要你是家里面第一个上大学的,你的父母没上过大学,你就可以算作第一代大学生。这个领域之前在国内很少受关注。以前中国的高等院校资源比较少,在七八十年代很少有人上过大学,所以有许多90年、00年上大学的人都是第一代大学生。但是现在00后、05后的情况不一样,他们的父母基本上都是在90年代高考扩招之后的了,所以中国的第一代大学生的比例越来越低。现在中国的大学在校生中大概还有70%是第一代大学生,但是在欧美的国家基本上是30-40%。在接下来的10-20年我们的数据会一路继续走低,然后趋近于国外的水平。 同时,第一代大学生中贫困大学生的比例也会越来越高。现在的第一代大学生中有百分之七八十是家境比较贫困或父母文化程度在初中毕业以下水平的,但是在国外可能90%以上的重叠率是越来越高的。所以我们之所以想上线,也是因为看到国内发展趋势。如果我们现在做起来,等到5年、10年后这个趋势越来越明确的时候,我们的项目已经做得很成熟了,我们就可以比较快的规模化。 小编:你们具体会帮助第一代大学生们做什么事情? 夏晔:第一代大学生的家庭普遍会缺少一些文化资本和社会资本。因为父母没有上过大学,所以无法告诉他们上大学会面临什么样的事情、要怎样更好地利用大学的资源、找工作找实习的时候应该怎么找、在职场上怎么跟别人沟通,尤其父母是农民的孩子们。所以就会有很多家境比较贫困、父母文化程度特别低的第一代大学生发现上大学之后跟同龄人相比完全不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比如我们有一个同学是很典型的从农村出来的同学,他在18岁上大学之前去过最远的地方是他们家县城。上大学是他第一次去大城市,去了学校后发现自己的普通话也不标准,跟其他同学讲话就特别自卑。他当时想找一个兼职补贴学校的开支,对方要求他发送简历,但他不知道简历是什么,因为在他从小的成长经历里这两个字从来没有出现过。他问了室友才知道简历是什么,又费了很大的劲才知道简历应该怎么写,但是弄的还是不规范。所以我们会给这些大学生上一些职场的必备技能课程,比如如何撰写简历、面试的时候怎么更好地呈现自己,这些是他在家里没有办法得到相应的指导的。 我们针对的是目前在校的第一代大学生,为他们的就业、实习赋能,也会给他们提供一些社群的心理支持。这也涉及到我们在做社群过程中的一些认知和成长。刚开始我们会提供一些非常硬核的培训和帮助,后来发现其实心理上的支持也非常重要。比如说有一个同学在北京一所很好的学校读书,当时研二,他说他的本科4年加上研究生2年都没有交到过一个好朋友。因为他的室友家境都比较好,都是大城市出来的,不能理解他,他觉得跟那些同学没有办法融在一起。但是他加入到我们社群中后发现有很多人跟他有过同样的经历,很容易形成共鸣。所以我们慢慢发现这种社群支持和心理上面的赋能其实也非常重要。 小编:你们如何持续地支持他们?是跨社群和跨城市来进行交流互助或者是线上互动吗? 夏晔:我们在招募时是针对全国学生的,给他们一对一匹配职场规划和人生规划的导师会优先匹配同城市的导师,方便他们线下见面、形成更强的连接感。但是我们也做了很多的线上活动,比如线上的训练营、workshop等,让他们也可以与其他导师和同学跨城市沟通。我们发现这样的效果很好,比如有一个同学在北京读书,但在深圳实习。他在深圳实习的时候找到了项目一个在深大读书的同学,两个人关系变得特别好。现在学生实习和旅游的流动很多,私下也会有一些见面的机会,线上的支持让他们有机会线下见面,整个社群的构建还是比较流畅的 。 小编:你为什么会开始做这件事情? 夏晔:我爸爸年轻的时候移民到深圳,是典型的第一代到深圳打拼的人,也是特别典型的第一代大学生。我的爷爷奶奶都是农民,爷爷是初中学历,奶奶是文盲,我爸爸自己考上大学后来到大城市工作。小时候他和我说,当你的起点很低时,你想自己一个人打拼其实是很难的。我们父母那一辈时,整体的社会流动性比现在高,时代的红利也比现在更多,所以如果他们那一代都觉得想要跨越原生家庭打拼很难,那对于现在的这些大学生而言其实是更难的。我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也观察到周围来自不同家庭的同学各自的挣扎和最后的一些走向,发现其实很多同学是需要这样的一些帮助的。一方面受到父母的启发,另一方面在深圳可以看到很多毕业后来打拼的人的一些困境和纠结。我觉得如果可以在他们读大学时候就提供一些帮助,而不是让他们在毕业后还要解决这样的问题,应该会给他们更多助力的。 我从小就对教育和公益领域很感兴趣。我高中是在深中读的,学校有一次招募同学去梅州的希望小学支教,我就报名了。那是我第一次非常直观地感受到了和自己所接触的完全不同的教育环境。我们当时去的学校条件很艰苦,我们每天晚上都在教室里打地铺或是睡在讲台上。那里蚊虫也很多,吃饭时会有苍蝇乌泱泱地围着人。虽然已经是六月了,但是每隔三四天才能走20多分钟的路程去村里的付费澡堂洗一次澡。那次经历为我打开了一个新世界,让我对教育公平的议题更加敏感。 我从小在深圳长大,接触到了很多家境很好、在教育资源上有明显优势的同学。读本科时,由于国内大学的学生家境非常多元,我遇到了一些来自经济相对欠发达的地方、家境没有那么好的同学,发现他们享受到的教育资源和深圳的很多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现在社会的阶级固化很大程度上就是以教育资源分配不平等的方式在形成的。家境好的孩子有很多选择权、试错成本也很低,如果选了一个不喜欢的专业,可以出国换一个专业;如果找了不喜欢的工作,也可以随意地裸辞、去找自己喜欢的事情。但是家境没有那么好的孩子寒窗苦读10年才好不容易考上一个还可以的学校,稳扎稳打,为了找一个好工作不敢犯一步的错,工作中

    ٥٩ من الدقائق
  4. ٠٤‏/٠٣‏/٢٠٢٣

    S01E07 – 鳄梨带你「找生活」,迅雷 EarlyStage

    项目背景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关于迅雷和 Early Stage独立音乐人、独立品牌策划和「躺式休闲KOL」,就像很多社群主理人一样,迅雷的身份有很多,但她也从不会被一个标签定义。出于对音乐的热爱和对世界的好奇心,围绕着主理人迅雷自己的喜好和生活方式,迅雷创办的「Early Stage」社群举办了各种各样活动,比如音乐会、躺公园、冲浪 weekend、露营等新潮但是有趣的活动。提到创立 Early Stage 的初心,迅雷分享,一开始的设想只是一个集原创音乐和有趣音乐互动体验为一体的音乐活动品牌,但随着更多人的参与,Early Stage 的理念进化了,现在的 Early Stage 更像是一种 live style,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去影响一个人的life style,但通过音乐分享会、冲浪周末,到紧密社群等活动体验,迅雷以“Be Now & Be U”的心态,帮助大家一起「找生活」。本次访谈,迅雷和我们分享了创办 Early Stage 的初衷,以及她和 Early Stage 共同成长并找到属于自己生活乐趣的心路与感想。 人物采访:迅雷有意思的是活动过程中的交流小编:你创办的社群是怎么开始启动的?迅雷:最开始是和几位朋友一起。18年的时候,我们几个人觉得深圳很无聊,就想做一些我们自己感兴趣的活动,当时主要是做偏音乐社交类的活动,去一些没那么常规的地方,做一些演出,也是想着能不能帮助本地的原创音乐人,多给他们一些舞台。在这个过程中,我认识了很多朋友,他们如果是全职靠音乐生活,可能就会有一些驻唱的工作,但是驻唱的工作其实大部分都是作为背景音乐,大家只是去聊天,没有太多人会很认真地听你唱歌。所以我们就想能不能有一个契机,做一些小而美的——大家能充分接触演出者,演出的人也能充分感觉到观众的注意力是在他身上,感到受到尊重的活动。后来我们基本每个月会做一期这样的音乐活动,一直做到了19年。后来因为疫情,很多活动就暂停了。但我的兴趣很广泛,就按兴趣来邀请大家加入一些线上社群,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去聊相关的东西,有喜欢看书的、有喜欢拍照的、有喜欢吃喝玩乐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人群彼此交流。我自己是蛮喜欢逛公园之类休闲的活动,不是那种有很多禁忌,或者是安排非常密集的风格。而是可能今天我想去公园了,就约大家,谁有空就去。这种活动我们也不收费,就做得松散一点,也不需要什么物料,去到那里就可以。疫情之后,我真的是对活动有了应激反应,觉得什么活动都会被取消,后来我已经不太想做活动了。我现在算是自由职业,最近的项目就是澳洲的演出,此外有时候会接一些演出,有时候也会有人找我们去策划活动。我最近的反馈都是可能接受做演出,但是不太想做策划,因为每次做活动消耗的精力非常大,从前期策划到现场执行到活动结束……活动没开始,就一直无法知道究竟会怎么样,而且随时可能会被叫停。我更想养精蓄锐,想花更多时间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所以这种相关的工作我基本都推掉了。我觉得更有意思的是,参与的初衷是什么,以及活动过程中和大家的交流,这是比较重要的。我想要的活动,不见得需要多大或者多有影响力,自己本身喜欢的、能一直持续下去,也比较没有功利心的去看这些事情,就会觉得挺开心的。我们当时做Early Stage的时候,也没有想要赚钱,但是做到后期的确会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消耗的精力和时间很多。我们的演出当时会收门票,但因为想让大家来体验,我也不想收很高的门票,可能就只能cover基础的支出。后来就会想,如果没有很多我想办的、可持续的活动,我比较想专注我的自媒体、我自己的音乐。但像Early Stage也有帮到我,我觉得这是相辅相成的,它给我带来了很多,我也为它投入了很多,也是一个挺有趣的过程。 生活就是很不可控的,把自己能做的做好小编:你接下来为什么想做个人IP?迅雷:一个原因是我想多贴近音乐方面,我需要有一些自己的内容,比如原创或者衍生。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兴趣比较广泛,如果只做音乐,就觉得有点无聊,有时候也会想发一些其他内容。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跨出那一步,但我有很多想分享的东西,只是还没有那么笃定自己的观点,也还没有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目前还是在一步一步在积累,我已经想了很多题材,但是有时候会懒惰;有时候担心被骂,心理承受承受力还没锻炼到位;或者是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有那么确定,没有百分百认可自己的观点。表达观点就有被质疑、否认的可能,但如果自己笃定自己的想法,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防护罩,会不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 小编:能不能理解为,现在迅雷个人IP本身,其实也会有一群新的跟随者?迅雷:对,我没有跟Early Stage分那么清,是有点混在一起在做的感觉。但是我可能未来会更想往自己这边去探索,我不一定会一直在深圳或者一直在一个地方,我也不一定一直会做同一件事情,我可能也想尝试一些新的东西,所以我就会想更自由一些,因为我觉得自己相对其他的东西会可控一些。不然也会涉及到很多,比如像现在跟我合作的朋友,他应该是不会离开深圳的。所以我也不太敢组乐队,我觉得自己也不稳定。包括音乐,我觉得我也是可能会偏向自己,可能跟别人做一些feature。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可能会在哪里,别人的生活我也管不了。我觉得疫情对我有很大影响。虽然我明白,生活就是很不可控的,但是可能以前大家都比较幸运,没有经历过这么大、这么普遍的一些事情。现在会觉得,就只能把自己能做的做好,其他要走的路,可能自然而然就会来。 小编:你从社群到个人IP的探索,是在寻找某一些类似于“生活是什么”,或是“什么是未来”,是吗?迅雷:我觉得人其实应该一直都在寻找什么。只是可能以前的一些时刻,当时比较麻木,或者是没有去过多地往深度思考。你可能就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做一些事情,你并不知道其实我是在寻找什么,可能那个时候你并没有这个意识。但我是觉得这两年自己会更有这种意识,真的想让生活、时间花在我自己认为有意义一点的事情上面。以前可能不太会拒绝或者不太会怎么讲,会硬着头皮答应一些事。但是就觉得其实并没有什么收获,或者并没有很enjoy。当时可能一开始就觉得我不会enjoy,但是还是会去,但是现在的我可能就不太会,如果我觉得这个东西我没有特别感兴趣,我现在会拒绝。我发现疫情中自己会更宅一些,或者更倾向于比较放空的事情,不太想做那种需要花很多时间或者要竞技的事,我比较喜欢这种真的很平静的感觉,不太喜欢太咋呼的感觉。我现在做的活动基本都是“躺”那种类型,朋友有养鸟的,我们就出来遛鸟,感觉已经提前过上了老年生活。但我觉得这个挺好的,因为我觉得很多年轻人——最近还有腾讯的朋友跟我抱怨,觉得加班太多,他说每次看我的朋友圈,就觉得“这才是生活”。当然我也有焦虑的时候,只不过没有很明显地表露出来。我最近也有一个新习惯,会

    ٥٧ من الدقائق
  5. ٠٤‏/٠٣‏/٢٠٢٣

    S01E06 – 果果,万物共生,浸入大自然

    项目背景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 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 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人物介绍:果果今天与各位分享和推荐的伙伴是果果,果果是「方向生态」的联合创始人。她在我印象中是一位充满活力、激情和生命力的伙伴,也是一位非常非常热爱深圳的本地居民。大学毕业至今,她都一直在为这座城市记录与传承着关于大自然的点点滴滴,跟果果的采访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两句话是:「在采访的窗外有两只非常好看的红耳鹎,只有稍微静下心就能听到它们叫声。」,「带着女儿出门的时候,她见到蝴蝶就会说那是巴黎翠凤蝶、这个是报喜斑粉蝶。」是的,这就是果果,她善于随时随地在生活中发现大自然的美,与她交谈就像是打开了深圳的自然博物馆。 果果大学毕业后,因缘际会留在了深圳,并在这里遇见了人生导师,开启了城市人文、自然等纪录片的拍摄以及自然教育的设计和传播。果果及团队做了很多关于深圳颇具价值的公共项目,包括《深圳口述史》、《坪山全域自然博物》、深圳手工步道等,都颇受好评。 小编在深度采访前特别在想,果果团队他们也算是社群主理人吗?我想应该算是的,因为社群有不一样运营方式,在不同的项目中也会建立不一样的社群文化。社群不仅仅只是社群人数所体现的数字,而是由一个个与你我一样,有着共同愿景,一同成长的伙伴,共同组成的有机生命体,正是因为有一群具有共同价值观伙伴的协力共创,我们才可以和果果和他的伙伴一样,为深圳的成长提供自己的力量。 人物专访:果果与大自然相关,因为她本身就是无穷有趣的!小编:是怎样的一个契机开启了你做这些很少人会去做的事情? 果果:我是大学一毕业就来深圳了,然后就加入了南兆旭老师的团队,当时这个团队在拍人文历史的纪录片,然后拍摄深圳30周年,那些对城市做过贡献的一些个人,他可能是一个老领导,一个出租车司机,也可能是一个华强北的店主,然后我们团队就把他们的生活经历、工作经历、人生经历,以及一些其他经历,比如爱情经历,结合到一起,串起来,形成这个时代的一个脉络,这相当有意思。当时在拍深圳民间记忆迁徙,从摄影师的视角,从照片开始观察,因为摄影师他在这个城市生活,也会记录下他能感知到的一些东西,然后我们再通过摄影师这视角去挖掘他镜头下的故事,就是这一类的人文历史类的故事。 到后来拍《深圳口述史》,拍的人就更多了,可能就拍一些当时拍了100 个人,从92年到80年到92年这个阶段拍了100个人,然后92年到2000年拍了100个人。后来有一个转型,还是因为南兆旭老师。他比较喜欢自然生态,就一直在出去爬山记录,在过程中他就出了一本书。大概在12,13年的时候,就在晶报写了一年专栏叫南寻深圳,然后就写了一本《深圳自然笔记》,当时我有时候就会帮他联络一些具体的事宜。一开始我其实是做一些纪录片的项目制片,但同时我也是他的助理,在这个过程中就也会经常去跟他一起去户外爬山,在这个过程中我就发现深圳真是太美了,深圳太有意思了。 在北方的时候,你能看到的植物真是不多,能看到的生物也是不多的,尤其是当时你还没有一些「自然眼」的时候,能看到的就更少了。但是到了深圳之后,你就发现光是绿化的程度,就有很大差别。比如说我们在北方的时候,可能你眼睛里能看到的景色,其中绿色的比率就只有 20%,但已经算是很多了。可是在深圳,比如现在我们望向窗外的时候,可能 95% 的都是绿色。而在北方的话可能除了你家院子里,你走在大街上,你能望到的绿色可能就 20%,这已经算不错了,到了冬天基本上就是 0。因为北方冬天树叶都会掉光,可是到了深圳后,它一年四季都是这样,而且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花开,不同的季节有不同颜色的花开,那些鸟甚至蝴蝶也是,四季都有,所以给你的感受就是不同。目前我们团队的方向,是与大自然相关的,因为大自然本身就是无穷有趣的。 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把自己居住的地方当作宇宙中心去关注!小编:是什么动机让你们开始关注和记录身边的事情? 果果:南老师有句话叫【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就是自然不会主动去阐述她的美,这些美都等着你去发现,等你发现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自然一直向你述说她的美,她说了很多,说了很久,说了几十亿年。就是这样,等着你去发现。当你一发现,你就像找到了一件毛衣的线头,一拉就发现,居然可以拉出这么多线,于此同时,这根线,你可以无穷无尽的拉下去,这种感觉特别神秘,也特别丰富,就好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比如我刚刚来你这里,我就听到了窗外的鸟叫声,然后一看树上就有五六只红耳鹎在来回地穿梭。因为有一棵樱香树的种子正好成熟了,红耳鹎就会在那跳,红耳鹎是深圳最常见的一种鸟,它们的数量基本上可以相当于北方的麻雀,但是数量虽多,你却不一定认识它们,它们其实很漂亮,因为耳朵上有一个红点,所以叫红耳鹎,然后其他一些头上有一对小冠,也很漂亮。你慢慢地观察就会发现,它们吃东西的时候也特别可爱,歪头歪脑的,有一种卖萌的感觉。除了红耳鹎,这种「美」还有很多。比如你刚刚浇水剩了一点水,就倒在了路边的绿化带里,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一颗像灵芝一样的菌类。因为菌类种类太多了,我们也不知道它具体是哪一种,在它的旁边还有一个有点像泥蜂的那种巢,泥蜂宝宝已经从里面钻出去了。巢上还有一个洞,就像个小罐子一样。 其实只要停下来去弯腰,观察,哪怕是我们身边不起眼的一株小花,也都是有故事的。 想起南老师的一句slogan:【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把自己居住的地方当作宇宙中心去关注!】宇宙其实就是从你自己开始,从自己的心出发,从你的脚下,从你的家园去开始的,而我们「方向生态」基本上就是在做这件事儿。面对大自然,只要看一眼,你就可以获得幸福感。只要打开这个眼睛,就能看到一个无穷的世界,这种体验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我们相信大家如果认识到自然的美,就一定会爱上她,甚至是热爱她,这样你才会想要去保护她。 小朋友天然是有连接的小编:你为什么想要在深圳这里做这件事呢? 果果:因为深圳自然地理环境都特别好。比如说北方,就像我小时候,我家是在山西的,大家只能通过图片看大自然。而现在在深圳,今天孩子看了那种自然科普类的图书,明天就可以到现场带他去看。在北方就没有这个条件,至少这个条件就没有像现在的深圳这么好。当然北方也有北方的生物,当我知道戴上了自然的「眼睛」,再回到老家发现也是有很多没有发觉的自然的美,只是相比之下,深圳的生物多样性就会更多。 像我女儿,她两岁就知道乐杜鹃,翠芦莉。她可以喊出植物的名字,而不是单一的花名。她看到蝴蝶就会问妈妈,这是不是报喜班粉蝶,还是巴黎翠凤蝶。她可以说出很多种蝴蝶的名字,甚至很多鸟类的名字。带她去散步,然后她听到蛙类在叫,比如说繁殖季青蛙求偶的时候,她就会说

    ١ س ٧ د
  6. ٠٤‏/٠٣‏/٢٠٢٣

    S01E05 – Monica,推翻无聊,找到热爱

    项目背景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 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 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关于推翻无聊「推翻无聊」是一家立足于深圳的青年社交新内容厂牌,他们以社群活动作引,促进青年交流,致力于推翻无聊,找到热爱。通过戏剧活动,户外活动,情感话题研讨,和线上活动社群,推翻无聊以社群和品牌为驱动,孵化和生产优质内容,发挥青年力量,弘扬创新精神。 人物专访:Monica有一点革命性,又有打破的态度,要寻求意义小编:为什么会取“推翻无聊”这个名字? Monica:“推翻无聊”这个名字属于灵光乍现。当时有很多的名字在选,大家一致认为公司名字一定要有态度。当时有想过Funky、Funker,表达一种对于生活的态度,既要放松,又有年轻人的精神。我们想了很多,还有stand up之类的,但发现都是英文,觉得好像不太合适,决定起个中文的名字。当时叫过一段时间的“Stand Up”,因为那时候办了第一场两天一夜的活动,必须要有一个自己的名字,所以开始是叫“Stand Up”。 那时候公司还没注册,just stand up的意思是做下去,要先站起来,才会有接下来的行动。我们希望社群不仅停留在想法里,行动才是最重要的部分,所以我们是叫做“Stand Up”,站起来。后来我们在一直在讨论,如果是叫“Stand Up”,英文名应该更合适。考虑到现在生活其实蛮无聊的,大家都缺一些精神上的东西,我们作为年轻人来讲,会追寻意义,但追寻意义本身是不是没有意义的……考虑了很多,后来灵光乍起,想到了“推翻无聊”,一拍即合。 这个名字里有一点革命性,又有打破的态度,要寻求意义,或者是对无聊、躺平的态度说no的感觉,所以我们就叫“推翻无聊”。 小编:“推翻无聊”是几位朋友和你一起创办的吗? Monica:我跟另外一个小伙伴。最早我们是一起在蒲公英话剧社,话剧社里加上我们有12个人。他化名叫手艺人,我叫芳子。 蒲公英解散之后,我们俩一直是保持联系的。到19年的时候,他就跟我提了这个事情,当时我在广州,她在深圳,那个时候觉得不着急,可以缓一缓。这个事情虽然一直有想法,但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到21年的时候,他说想要做一场生存挑战活动,我比较感兴趣,就做了方案。我们当时做完第一场以后,就发现这件事情对我来说非常的有吸引力。 跟她在一起做生存挑战的时候,发现我们两个人一起做事情,又回到了从前一起做蒲公英话剧社的感觉,感情好像又好一些了。我就发现社群是这种共建共创的力量,一方面是人跟人之间的联结,另一方面是自己获得的成就感,我觉得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 做完了生存挑战第一场活动后,我还是回了广州,但是中间联络就没有断过了,开始聊下一场做什么,玩一些什么东西,在年底的时候就决定了我们一起做。 在社群里面感受到的氛围,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看世界的态度跟看法小编:为什么独立于蒲公英成立“推翻无聊”,而不是在蒲公英话剧社当中去建立一个新的项目?你们创建“推翻无聊”的契机是什么?你在原先的社群当中也一起做过一些事情,这里面的差异性是什么? Monica:其实在蒲公英的时候,我们已经做过这种尝试了,我们当时做的是属于业余爱好者和戏剧爱好者的话剧,每隔一段时间会排一出戏去演出,在这个过程当中成立的社群的组织或者说影响力越来越大。 但是有一个问题,那是爱好者社群,并不是一个专业的戏剧从业者的社群,所以尽管大家有共性的,都是喜欢戏剧、喜欢玩的年轻人,但他们的爱好不仅限于话剧。所以我们当时在做蒲公英话剧社的时候,除了表演和戏剧的体验,我们也会延展很多周边的活动,比如表演体验课结束之后,我们会去K歌、玩桌游等等。社群内部人很多,各式各样的人才都有,所以有好的点子会拿出来玩,就发现是不是可以做除了话剧以外的另外一件事情。因为我们话剧社当时粉丝群体很大,但并不是每一个人对话剧感兴趣,很多人不是每一场的话剧活动都会来,但是他们非常关注社群,而且也非常希望能在这个社群里面发挥自己的力量,比如说帮忙做海报、做应援手幅,招募或者是写歌等等。 我们就发现这群人可能对于戏剧来讲,他们不想上台,更愿意做一些幕后或者是周边延展的工作。比如说我们出去做活动,他们既希望能产生联系,但不是在戏剧方面。我就觉得可以做一些其他的活动,把这群人也一起围进来,我们是一个大的整体。 所以当时做了一个叫做“Our”的小项目,做出来之后投资人想要进来,内部就分裂了。我觉得还是大家都年轻,我们做这件事情的初心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想跟大家一起玩,一起做一些事而已。只不过这件事情越做越大的时候,吸引了一些资本的注意力,当时投资环境也好,是不是可以接受投资?我们社群里面有12个人,大家的想法都不一样,会有一部分人觉得,如果我们喜欢的东西可以为我们带来收益,何乐而不为?有一部分人会觉得资本进来以后,我们的初心就没了,就脏了,团队内部就开始有了割裂感,最后分崩离析了。 之后一部分人去做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Meet Drama,遇见戏剧。 Meet Drama 尝试着去做了一些商业化的探索,我们之前的所有的活动是不收费、没有任何营收的。偶尔会举办一场年会,或者是办一场大戏,这种可能需要赞助或者是有一些朋友会给我们平台去参赛,参赛之后接一些商演。当时蒲公英是这样子,平常的活动是没有收益的。Meet Drama延续了蒲公英原来的道路,但是在蒲公英的基础上有了收费,比蒲公英的商业氛围要浓一点,但其实也没浓很多,没有获得很多经济收益。因为活动本身消费并不是很高,还有一些人员、场地的支出,相当于是没有赚什么钱。只不过蒲公英的时候用爱发电,这部分的钱都省了,你开始收费以后,这一部分的钱是肯定是省不掉的。 Meet Drama当时有小赚,但是赚的不是很多,并不是一个商业团体。后来做推翻无聊的时候,是从Meet Drama分裂出来的。其实Meet Drama这个名字当时是我起的,然后我就离开团队了去广州了。其实我内心也是想做这件事情,虽然我已经不在这个团队里了。 我很庆幸在我刚毕业没多久的时候加入了蒲公英,这件事情我觉得是我这一辈子都会很骄傲的事情,在年轻的时候有这样的经历真的很值得。这个经历会影响我很久,包括到现在为止,一直以来好朋友很大一部分都带着蒲公英的标签,包括在社群里面感受到的那种氛围,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看世界的态度跟看法。 所以这件事情我觉得依然是一件很好的事,而且我们走散了之后,有的时候会想一想当时为什么会失败,为什么会走散,会复盘当时的经历,觉得如果当时那样就好,会做很多预设。其实我并不是戏剧专业的,但是从蒲公英出来了以后,我正式加入了一个专业的戏剧团体,去真正去做戏剧类的商业演出之类的,对这一行了解、体会更深了一些,不单纯只是玩,会有一些专业视角了。 我自己还是想要去做一些跟兴趣相关的事情,我的兴趣点很广泛,又喜欢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观

    ١ س ٢٦ د
  7. ٠٤‏/٠٣‏/٢٠٢٣

    S01E04 – 大耳,听我的电波吧

    项目背景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 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 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关于大耳和南播湾2021年4月25日,「南播湾」在深圳启动了首场播客分享活动。这次活动由一群大湾区的“鞋底播客”们自发组织,旨在为湾区的播友们提供一个播客相关创作经验分享和未来发展探索的对话交流平台。作为「南播湾」的发起人,大耳也是新深圳人,对于深圳这个传说中的「文化沙漠」,在深圳做播客、讨论播客的大耳却认为文化是可以自己创造的,当每一个来到深圳的年轻人加入进来,我们就可以在沙漠中属于自己的文化绿洲,而当一片片绿洲相连,文化沙漠也将不再贫瘠。 人物专访:大耳为什么做播客小编:为何开始了你的播客的这个身份是什么缘起?你怎么会开始专职而不是以兼职的身份做这件事情? 主理人:毕业时候是2019年,2019年到了深圳,我开始做播客是非常机缘巧合的,因为刚来,对于深圳的环境人脉都不了解,我在8年的上海生涯里,我的朋友圈工作同学圈全部在那边,包括杭州那边还有很多朋友,所以是在一个熟人圈层里面的,来了深圳之后,基本上那个时候是我孤身一个人过来的,什么人都不认识。在那种情况下,我又是一个想要认识朋友的人,我从小到大在一个浙江的四五线城市里面,我们家的情况是在当地你做什么事情都能找到一个熟人帮你去开个后门或者说找到一个联系,所以当刚开始来深圳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我把原来上海的圈子全部丢掉之后,我要在上海深圳认识一群新的朋友。然后我当时就参加了很多你市面上能找到的各种社交活动,有个叫做大憨的朋友做的一个活动叫好奇心俱乐部,他做了一个类似于沙龙的小讨论,他讨论的议题是我过去在任何活动里没有遇到过的,可能是一些关于城市议题的东西,我过去从来对于城市议题毫无概念,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谈城市议题的,但是当他开始谈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方向好像还蛮有趣的。然后我就算是陆续参加他一两次的活动。俱乐部它其实有一个目标是希望社群里的朋友能够去创作一些自己的作品出来,有自己的表达的,他会鼓励大家去写一些文字,做一些项目。 我可能本身是有那种文艺情结,但是我过去从来没有做过自己的东西,好奇心俱乐部对我最大的影响就是说你其实是可以开始输出的,所以在那个节点下,我就想什么样的形式可以去做一个输出,我们有几个朋友聊了一下之后就说要不就做播客了,做播客的名义很简单,不是我热爱播客,而是因为播客简单。 我可能有一个执念,就是说我觉得如果我开始一件事情的话,要坚持它。大概在十几期的时候,我就给自己一个奖励,我说我要买一个更好的设备,不断的去买新的设备去激励自己,我的设备的就堆得越来越多。 对,那个时候这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事情要不要赚钱或者怎么样,很多时候只是我跟朋友说,我来请你录个播客,单纯我觉得这个人有趣,然后我们就做这样一个话题,那个节目叫对讲机,就是漫无目的的对谈的节目。 我大概做了三十几期之后,就觉得好像这个东西做下去有点点疲乏,然后我就停了4个月时间,前4个月时间之后,那个时候是我印象里应该是有一件突然间播客圈的声量变大了,因为在媒体界很多人或者投资界很多人在讲2021年是播客元年,因为那一年其实出现了一些爆款的APP,比如说小宇宙突然间很多人在听播客甚至做播客了,然后我作为一个2019年开始做播客的人,我也想更加了解到播客圈层,我接下来想在深圳搞一个播客论坛活动。 陆陆续续就会有一些跟我一样的小伙伴说我有兴趣我也在深圳,我也在广州,然后这样子我就慢慢把这个群拉起来,从一开始可能几十个人的规模拉到现在100多个人的规模,但那个时候很重要的一个契机,我跟他们说要做这样一场活动了,然后我就开始调集资源去找那些行业的大佬,跟他们说我想在深圳办场活动,你们愿不愿意支持? 这样子慢慢起来,去年的时候大概做了一场这样子线下论坛,从一个深圳变成了大湾区的播客圈子,这样子一步,我慢慢把播客当做自己非常重要的一部分的地方。 大家老是说深圳是一个文化沙漠,那次论坛分了上下半场,下半场的主题就是说如何在深圳做好一个播客,有一些在地性的东西去讨论。 然后在那个过程中,我自己就一直在问自己问题,从各种行业报告来说,广深地区其实播客的听众非常多,但是广深地区一直没有拿得出手的自己的播客,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做的节目好像广深地区的人反而不知道,我觉得这里是有空间的,我们作为在地创作者是可以做一档可以被全国各接受或者说在当地被接受的一个节目的,所以我就跟小伙伴说可以做到这件事情。 我给别人一个承诺的话,我希望这个承诺能够兑现,因为你只有兑现了你才能换回信用,信用是能够让一个人在社会里长期发展下去的基础。曼联以前的教练弗格森在他刚接手曼联那段时间里就跟俱乐部的人说,我一定要把利物浦从他的王座上拉拉下来,弗格森讲这句话之后,他花了20年时间把这个事情完成,他对我来说是一种在这个层面上的精神的鼓励的榜样。不管做的怎么样,你得试一试。这是给自己还有给周围朋友的一个承诺。 为什么是播客小编:为什么以播客作为切入口? 主理人:首先是因为播客是个传递概念跟知识很便捷的工具。我自己其实是受顾客影响很大的,这点跟深圳很有关系。早年在我开始听播客是2015、2016年左右的时间,然后当时我进入播客这个领域的领路人叫李如一,李如一做了一个播客的平台化的厂牌叫IPM,背后有非常多现在国内顶流的播客,像是博物志,还有像疯投圈这种跟博物馆系列跟投资系列相关的一些主题性的播客,其实都是从IPN孵化出来的。另外还有一个最对我影响最大的节目是一个在美华人做的,当时2016年大选的跟踪节目,从初选开始就是党内初选,那个节目做得非常深入。当时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播客的付费用户了,我买了好几档播客的会员,然后在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播客对我影响很大。那个时候b站还没有像现在变成一个有知识分享类领域的东西。在那个年代,你想找到这种可以不用眼睛看着文章,就光听或者是看的领域的话,播客还是能提供很多很扎实的信息的。 我现在回过头来看,不管你是选择视频,选择音频其实是一样的,我是做了大概几近百期播客之后才慢慢意识到播客跟音频的独特性的区别在什么样的地方。 一个领域是听众的领域。音频能提供的特异性是它其实代表了一种亲和力,就是说你在听两个人很轻松地聊天去传递一些知识或者说一些信息的时候,你可以比较放松,它的应用场景,很多时候是在洗碗的时候,在地铁上,在开车的时候,知识还有信息的收集会相对来说轻度一点,没有那么重的一个时间的压迫感。在传递知识的时间你可以去做一些其他事情。 另外一个层面上是对于制作者来说的,我现在会跟很多人讲,不要去太关注于播客能带给你的收益,播客带给我的一个很特别的感觉就是,智慧这件事情是从对

    ١ س ١٢ د
  8. ٠٤‏/٠٣‏/٢٠٢٣

    S01E03 – 燃剧厂,燃烧你的戏剧灵魂

    项目背景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 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 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关于燃剧厂你是否想过你该做点什么了,脱离这过分熟悉的生活,去做一些从未想过的事情,去做一些想了很久却一直没做的事情,去做一些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由这样一群青年,他们聚集在一起,他们一样是对表演怀有一腔热忱,致力于推广戏剧文化,希望将其转化为一种日常的生活方式,而非文青专属。他们就是「燃剧厂」。 人物专访:燃剧厂团队介绍Minne: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Minne,现在是来剧厂的负责人,我们都是兼职的,我的工作是做亚马逊卖家,跨境电商这一块的。其实我们聚在一起的一个非常大的动力就是我们都喜欢戏剧,然后是因为参加了宝图的读剧活动,我们才认识了彼此,当然我跟康康是大学同学,我们也还当过一段时间的同事和室友,跟朱晨宇和肉肉是在宝图的活动上认识的,但我们有一个共同点都非常喜欢戏剧,因此才走在了一起,创立了燃剧厂。我本专业是学的法语,从毕业一直到现在一直在做跨境电商的工作。 昕然:我叫汤阳新,然后也可以叫我昕然,刚才那个叫的康康也是我,昕然是我自己给自己起的,一般都会叫我昕然。 我跟Minne都是燃剧厂的发起人,我们最早是2019年的时候碰撞出来,脑子一热就说我们可以成立一个剧团,可以做自己的作品。当时还没有社群,最早建立社群的是我参加了宝安图书馆的读剧活动之后我想要成立一个读剧小组,当时的想法就是可以汇聚一群人,把一些戏剧作品做成广播剧的形式,就做了一个《无人生还》的系列游戏活动。 然后确实后来从读剧小组开始加了很多的对戏剧感兴趣的小伙伴们,越来越多人加入我们。我们一开始也并不是以活动为主的一个社群,而是可能我们自己想要去做读剧,还有一些可能是带给小伙伴想一些表演体验,可能是自己想要做什么活动才会去发起,而不是说为了做活动而做活动。 当时就是因为我们热爱戏剧,所以都聚在一起,经过了三年的时间,到现在我们也是一直不停地在探索我们的目标与愿景是什么。我们最后也讨论出来了,我们的一个愿景就是让更多的人享受戏剧的快乐。 所以我们一直是围绕这一个愿景在做各种各样的戏剧活动、戏剧创作,都有都有围绕着这个愿景去再做一些活动。 因为我们都是戏剧的爱好者,并不是专业的,但是我们都非常热爱它,并且觉得它能够让我们感受到快乐的存在,然后我们希望用这个力量去影响更多的人,把快乐传递给更多的人。 这个是我们建立燃剧厂的初衷。 我其实跟Minne都是语言专业毕业的,我是英语专业,现在是一名自媒体创业者,也兼职做市场。算是国企国企的员工。 牛顿:我的两位优秀的小伙伴已经介绍差不多了,关于燃剧厂的话,其实我们就是一群因为热爱聚在一起的小伙伴,然后要不怎么叫燃呢?我觉得就是有热爱才能这样走下去。 就关于我个人的话,我们是宝图的时候认识的,也是因为自己上学的时候学的是导演,当时在深圳工作,觉得需要一个能够捡回除了工作以外的东西的这样的一件事,所以就去参加了广播剧,然后就很幸运发展有了自己的组织。现在也是在一家公司做品牌与公关,有自己的本职工作,但是每周还是会争取周末去组织大家一起做个工作坊,或者是做故事剧场、线上读剧这样的一些活动。 我们这个组织更多不是以金钱为导向,如果说大家是为了利益而怎么样,然后不断地这样往前走,其实是走不了多远的,但是明显就是因为爱好其他的东西,随之而来的,它不是以那些东西为目标,而是大家套在戏里面,然后去聊戏、去排戏,最终呈现演戏这样的一些相关的东西,这个东西是可以让我们去长久坚持热爱的。 小燃:你好,我是燃剧厂的小燃,我更多是跟我们里面的小伙伴们去联系一个角色。 小编:您自己也是有本职工作,然后燃剧厂也是你的兼职是吗? 小燃:可以这么理解,我本身是个程序员,然后的话我也是那个也是在下班之后的话才会去参与到燃剧厂的活动里面。 关于在地性小编:关于在地性这个词,对于社群的发展有没有一些思考或是一些联想?这是我其实今天一个蛮重要的话题。 Minne:我之前看过一种说法,就是说深圳跟纽约或者说跟美国是很像的,汇聚了全国各地乃至全世界各地的人。那么融入当地的文化最好的做法就是发扬自己民族的特色跟民族的文化,去让这个地区或者这个地方的人的文化更加百花齐放。所以我觉得我们社群的特色就是充分的尊重个人特色。 小编:我记得各位咱们的社群大部分其实都是以线下活动为主是吗? Minnie:可在疫情之后线上也不少。 牛顿:其实我们线上跟线下都有做不了,线下的时候我就会做线上。 小编:大部分的社群伙伴们其实都是有线下联系和联动的是吗? 牛顿:并没有,因为我们都难。 Minne:对,我们现在是总共有4个群,然后大概是1000多将近2000人的样子,不是每一个小伙伴都是线下见过面的那种。 小编:但大部分都是来自于深圳市? 昕然:是的,大部分都是深圳。因为其实我们的粉丝大部分的来源是同城的活动,豆瓣同城的活动。 小编:主要是在豆瓣发布? 昕然:对。 Minnie:我们很多平台都发布过,但是豆瓣来的人是最多的。 创立燃剧厂的契机小编:怎么会激发你们去想创造一个这样的燃具厂?这个里面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吗? Minnie:其实是在宝图那边读完那个剧之后,想要更多的去读剧,所以就拉了在宝图活动当时的几个同学一起拉了个群,然后可能约每周的几点到几点到一个咖啡厅里去读,然后有小伙伴突然就想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豆瓣上发个帖,然后看能不能来更多的人。然后就越来越多的人其实聚集到现在这个规模,也是我们当时当初完全没有想到。 昕然:反正深圳的戏剧圈还挺小的,做燃剧厂之后就发现慢慢都认识了,在成立演剧场之前参与别人组织的一些戏剧活动比较多,然后也演过一些戏,后来成立了燃剧厂就可以自己做戏了,自己组织演员导演编剧,自己来做自己的作品。 Minnie:其实我们相当开放,现在我们的一些朋友小伙伴也他们也有在其他剧团演戏。我们尊重每一个社团成员他们的选择,但是对于其他的社团我们就不知道。 燃剧厂做什么小编:读剧是你们的独特性是吗? 牛顿:没有,是一开始做读剧,然后后来就发展。 Minnie:后来什么都做。表演、读剧、表演、一人一故事,然后还有我没带过的,太多戏剧相关的,我就带读书会比较多。每个人他爱好是什么,只要跟戏剧稍微有关,我们都会在这个群社群里面做相关的活动。真的还要跑团。 我觉得我们所做的所有的活动都是跟围绕戏剧而来的。我经常每一次读书会,我都要跟大家解释说为什么一个戏剧组织要办读书会,因为不管作为演员、导演、编剧或者是戏剧爱好者,作为观众,为了更好地去了解戏剧,去享受戏剧的快乐,都需要有一定的知识储备,都需要有一定的阅读量。 当遇到不一致小编:你们几位创始人想做的事情都一致吗?如果遇到不一致的情况如何

    ١ س ٩ د
  9. ٠٤‏/٠٣‏/٢٠٢٣

    S01E02 – 以爱,生命音爱而动

    项目背景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 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 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关于音爱而生「音爱而生」相信每一个人都能够通过音乐体验探索发现自己更多可能, 获得力量。他们让人相信音乐是人的本能,每个人都有享受音乐所带来的快乐的权利, 音爱而生以推广及实践音乐体验探索理念为核心,相信每一个人生命创造的无限可能。他们坚持鼓励促进每一个人通过线下参与或线上聆听观看的音乐体验探索方式参与其中, 传递爱和音乐,通过音乐体验探索,继而鼓励对生命创造的体验探索。自成立以来,音爱而生已开展「音爱伴读、 音爱而动、 音爱探听、 音爱陪伴、 音爱陪童」等专项体验探索项目,帮助许多人真正领略到了音乐的力量。 人物专访:以爱以爱是什么,从哪里来小编:你当时是为什么要开始创建以爱?主理人:我自己是长期病患,11岁开始生病,15岁一只眼睛失明,然后可能对于心理咨询方面很感兴趣,然后想从小在教会参加诗班,认识一位儿童医院的医生,当时我在住院,他可能还是见习医生之类的,然后就有跟他有认识有互动,然后一直保持联系。到我大学的时候,他知道我的一些身体情况,就给我推荐音乐治疗师,然后我在大学时候学社会工作。之后很急的情况下,看到了心理咨询师的考证,然后就去考了,一路走过来,就觉得是刚刚好。我从在大学的时候就一直想创业,但其实没有想清楚说我到底做什么,但是擅长的部分可能是心理咨询,所以可能2016年9月成立了一个上市主体的公司,2019年6月份成立了一个社会组织民办非企业单位。在我自己的个人经历当中,我会去看到,我觉得音乐是可以个人的,也不需要去治疗的目的,因为在当中顺其自然的发生,可能会有更多超出所想的看见和遇见。然后当时就发起了另外一套理论,叫音乐体育探索,然后也申请注册了一张版权。在那个时候机构还没有成立,那个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个贵人,我们基金会在做项目的时候,认识到厦门“担当者行动”的创始人,我说我想成立一个机构,但好像没有动力,他就问了我一个问题,有什么困难吗?然后我想了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困难,他就说那就去做,我就去了,走了半年就把免费登记成立下来了。这个中心就成立了之后,当时也是刚生完我女儿成立的时候,我女儿应该在我肚子里8个月左右七八个月,然后就碰到了我要准备生产,还有产后的1个调整,当时没有做太多,但是我也比较心急,可能总会想说有点产出,就开始做一些线上的项目,因为那个时候也开始疫情了。19年6月份生孩子完了之后,到我想要开始做这个事情的时候,2020开始疫情,我们就开始了一些线上的项目,例如说音乐分享,例如说音乐伴读加绘本,然后例如说音乐放松这些在线的音频课程的分享,全部是在探索的一个路径。可能目的最初衷就只是想分享音乐体验探索,鼓励大家在音乐当中去看到不同的可能,去告诉大家音乐很棒,但是一开始并没有说非常聚焦和锁定在某一个群体,只是觉得说音乐适合每一个人,然后慢慢的发展就做了很多尝试了,尝试到大概20年的9月份左右,中心成立大概一年多的样子,然后深圳晚报就找我,可能我一直在基金会,然后深圳晚报的一个小心愿项目中找到我,说想跟我合作,去给小光头开展合唱团,活动前几天他告诉我全部换成了视障儿童,然后就开始做视障儿童的合唱团,当时对我就很大的冲击,就会觉得一个是提醒我要去面对自己是这样的身份,又激动又紧张又害怕的各种情绪,可能是体现我该去面对自己了,像我是视障人士,去对这个群体做我能做的事情,那就先从合唱团做起,这一批人就开启了合唱团,做完了合唱团第一期。 我还是很想做,其实缺的是人,整个项目当中比较关键的是人在当中的做工作,也很感恩同样的人继续第二期,第二期的时候就开始有第一期的服务对象给我们反馈,说有很大的改变,对家长来说是很大的一个鼓舞,就像我上次说的十一二岁小朋友不会开口说话,但是在合唱团之后,相比一开始来的时候能够喊爸爸妈妈,这种事迹我经常也会跟我们志愿者说,这就是鼓励我们继续往前的动力。我们就开始继续的去做第二期合唱团,到第二期做完,就是那个时候疫情总是很多波动,然后疫情起来,然后就夭折了一期。 当时租了一个场地去自己做一个合唱团,但碰上一些租金的压力,后来就发现那个场地并不能够发挥到很好的作用,场地租赁失败了,我觉得就赶紧的推掉,然后就再等疫情的缓一缓之后,又找回了我现在的工作单位的爸爸找一些场地的支持,我们就开始独立的合唱团,现在在进行着第三期,每期大概4~6个月,然后就这个路上会觉得说一步一步的走过来都是刚刚好的。当然是否会有遇到一些困难,或者有一些思考肯定是有的,开始的人到后面的场地,再到我自己有一段时间就是会觉得我自己在用生命去换这个场地,我自己工作我认为还算是比较拼的,可能经常会加班加点去给老板做很多,除了基金会运营、整体运营的工作之外,包括其他的工作我也会去协助去做。这两年会发现很多社会对于视障群体的不理解或者是未知的情况,但并没有什么人或者机构站出来说话发声。整个深圳做视障服务、康复、就业的机构其实是没有的。除了深圳眼科医院,还有深圳早期干预中心这两家官方背景的机构会做一些视障群体的服务之外,没有任何一些民办非企业单位机构去做视障群体的服务的,特别是康复和盲人的定向行走这种培训,定向行动就是教你怎么用盲脚去走路,去走社会,去走进大街。然后我们也慢慢的看到了空白,我想说再多做一点,合唱团为抓手,然后再去深入去裂变,做更多可能的尝试。近期我们在做的话有跟“黑暗中对话”去合作。最近才开始真的跟他们的工作人员去对话,11月初组织了我们合唱团的小朋友的全家庭,去完之后会发现说家长们触动很大,他会说经过体验之后会发现,原来我平时总是催我的孩子快一点,不是他动作真的很慢,是因为他真的有困难,更加理解自己的孩子,以及他们也看到了一些就业的可能。因为大部分听到视障就会觉得说以后就是做盲人按摩的,你一辈子就是盲人按摩的了,听完之后就觉得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当时的体验除了家长换位思考之外,他们也看到了里面的导场员是全盲的人,会觉得说孩子其实可能还有其他可能,这个就非常契合我们机构,我们机构的理念就是通过音乐的多样形式一起去看见更多的可能,然后去鼓励生命的体验探索。我们准备这周日就要去和家庭做深度的一个体验和交流,可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我们也期待遇见。通过这样的这两期的事件,就会觉得说视障融合共荣,也许通过黑暗中对话可能是一种方式,我们想试着邀请我们更多视障的家庭,还有家庭身边的朋友,以及我们接触到的社会志愿者一起去参与,我们来组织活动去到当中进行体验,体验完了之后我们再去引导去分享,去深入的交流,我们觉得通过这个方式去进行融合,

    ١ س ٣٣ د

حول

「听说蛇口」是由独立播客机构「呆房子 Numb House」与「踏实 TAS」合作的关于深圳在地文化和在地生活的播客节目,节目关注在深圳发生的人和事。

المزيد من 呆房子NumbHo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