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背景
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
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
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关于迅雷和 Early Stage
独立音乐人、独立品牌策划和「躺式休闲KOL」,就像很多社群主理人一样,迅雷的身份有很多,但她也从不会被一个标签定义。出于对音乐的热爱和对世界的好奇心,围绕着主理人迅雷自己的喜好和生活方式,迅雷创办的「Early Stage」社群举办了各种各样活动,比如音乐会、躺公园、冲浪 weekend、露营等新潮但是有趣的活动。
提到创立 Early Stage 的初心,迅雷分享,一开始的设想只是一个集原创音乐和有趣音乐互动体验为一体的音乐活动品牌,但随着更多人的参与,Early Stage 的理念进化了,现在的 Early Stage 更像是一种 live style,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去影响一个人的life style,但通过音乐分享会、冲浪周末,到紧密社群等活动体验,迅雷以“Be Now & Be U”的心态,帮助大家一起「找生活」。
本次访谈,迅雷和我们分享了创办 Early Stage 的初衷,以及她和 Early Stage 共同成长并找到属于自己生活乐趣的心路与感想。
人物采访:迅雷
有意思的是活动过程中的交流
小编:你创办的社群是怎么开始启动的?
迅雷:最开始是和几位朋友一起。18年的时候,我们几个人觉得深圳很无聊,就想做一些我们自己感兴趣的活动,当时主要是做偏音乐社交类的活动,去一些没那么常规的地方,做一些演出,也是想着能不能帮助本地的原创音乐人,多给他们一些舞台。
在这个过程中,我认识了很多朋友,他们如果是全职靠音乐生活,可能就会有一些驻唱的工作,但是驻唱的工作其实大部分都是作为背景音乐,大家只是去聊天,没有太多人会很认真地听你唱歌。所以我们就想能不能有一个契机,做一些小而美的——大家能充分接触演出者,演出的人也能充分感觉到观众的注意力是在他身上,感到受到尊重的活动。后来我们基本每个月会做一期这样的音乐活动,一直做到了19年。后来因为疫情,很多活动就暂停了。
但我的兴趣很广泛,就按兴趣来邀请大家加入一些线上社群,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去聊相关的东西,有喜欢看书的、有喜欢拍照的、有喜欢吃喝玩乐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人群彼此交流。我自己是蛮喜欢逛公园之类休闲的活动,不是那种有很多禁忌,或者是安排非常密集的风格。而是可能今天我想去公园了,就约大家,谁有空就去。这种活动我们也不收费,就做得松散一点,也不需要什么物料,去到那里就可以。
疫情之后,我真的是对活动有了应激反应,觉得什么活动都会被取消,后来我已经不太想做活动了。我现在算是自由职业,最近的项目就是澳洲的演出,此外有时候会接一些演出,有时候也会有人找我们去策划活动。我最近的反馈都是可能接受做演出,但是不太想做策划,因为每次做活动消耗的精力非常大,从前期策划到现场执行到活动结束……活动没开始,就一直无法知道究竟会怎么样,而且随时可能会被叫停。我更想养精蓄锐,想花更多时间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所以这种相关的工作我基本都推掉了。
我觉得更有意思的是,参与的初衷是什么,以及活动过程中和大家的交流,这是比较重要的。我想要的活动,不见得需要多大或者多有影响力,自己本身喜欢的、能一直持续下去,也比较没有功利心的去看这些事情,就会觉得挺开心的。
我们当时做Early Stage的时候,也没有想要赚钱,但是做到后期的确会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消耗的精力和时间很多。我们的演出当时会收门票,但因为想让大家来体验,我也不想收很高的门票,可能就只能cover基础的支出。
后来就会想,如果没有很多我想办的、可持续的活动,我比较想专注我的自媒体、我自己的音乐。但像Early Stage也有帮到我,我觉得这是相辅相成的,它给我带来了很多,我也为它投入了很多,也是一个挺有趣的过程。
生活就是很不可控的,把自己能做的做好
小编:你接下来为什么想做个人IP?
迅雷:一个原因是我想多贴近音乐方面,我需要有一些自己的内容,比如原创或者衍生。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兴趣比较广泛,如果只做音乐,就觉得有点无聊,有时候也会想发一些其他内容。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跨出那一步,但我有很多想分享的东西,只是还没有那么笃定自己的观点,也还没有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目前还是在一步一步在积累,我已经想了很多题材,但是有时候会懒惰;有时候担心被骂,心理承受承受力还没锻炼到位;或者是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有那么确定,没有百分百认可自己的观点。
表达观点就有被质疑、否认的可能,但如果自己笃定自己的想法,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防护罩,会不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
小编:能不能理解为,现在迅雷个人IP本身,其实也会有一群新的跟随者?
迅雷:对,我没有跟Early Stage分那么清,是有点混在一起在做的感觉。但是我可能未来会更想往自己这边去探索,我不一定会一直在深圳或者一直在一个地方,我也不一定一直会做同一件事情,我可能也想尝试一些新的东西,所以我就会想更自由一些,因为我觉得自己相对其他的东西会可控一些。
不然也会涉及到很多,比如像现在跟我合作的朋友,他应该是不会离开深圳的。所以我也不太敢组乐队,我觉得自己也不稳定。包括音乐,我觉得我也是可能会偏向自己,可能跟别人做一些feature。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可能会在哪里,别人的生活我也管不了。
我觉得疫情对我有很大影响。虽然我明白,生活就是很不可控的,但是可能以前大家都比较幸运,没有经历过这么大、这么普遍的一些事情。现在会觉得,就只能把自己能做的做好,其他要走的路,可能自然而然就会来。
小编:你从社群到个人IP的探索,是在寻找某一些类似于“生活是什么”,或是“什么是未来”,是吗?
迅雷:我觉得人其实应该一直都在寻找什么。只是可能以前的一些时刻,当时比较麻木,或者是没有去过多地往深度思考。你可能就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做一些事情,你并不知道其实我是在寻找什么,可能那个时候你并没有这个意识。但我是觉得这两年自己会更有这种意识,真的想让生活、时间花在我自己认为有意义一点的事情上面。以前可能不太会拒绝或者不太会怎么讲,会硬着头皮答应一些事。但是就觉得其实并没有什么收获,或者并没有很enjoy。当时可能一开始就觉得我不会enjoy,但是还是会去,但是现在的我可能就不太会,如果我觉得这个东西我没有特别感兴趣,我现在会拒绝。
我发现疫情中自己会更宅一些,或者更倾向于比较放空的事情,不太想做那种需要花很多时间或者要竞技的事,我比较喜欢这种真的很平静的感觉,不太喜欢太咋呼的感觉。我现在做的活动基本都是“躺”那种类型,朋友有养鸟的,我们就出来遛鸟,感觉已经提前过上了老年生活。但我觉得这个挺好的,因为我觉得很多年轻人——最近还有腾讯的朋友跟我抱怨,觉得加班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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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ublishedMarch 4, 2023 at 4:18 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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